法,毁法之根基,搞得民不聊生,人神共愤。敢问,儒生在何处?多少儒生贪生怕死,委曲求全,美其名曰:识时务者为俊杰。实乃贪生怕死,阿谀奉承之辈。攀附权贵,结社营私,蝇营狗苟。
宣扬孝道,却违人伦。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互为矛盾,实乃泯灭人性。
儒家既大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又何来孝道之说?母亲非女子乎?夫亡从子,子何来孝道?
存天道,灭人欲,更为可笑。倡导者尤甚,其身不正,先乱人伦。不灭己欲,不修已身,对异己者,大加排挤,己身不正,何以正人?道貌岸然,实则男盗女娼。
前朝教训,尤为可鉴。虽富甲天下,实乃为他人作嫁。割地送币,实为与虎谋皮。重文轻武,腐儒当道,排挤能臣良将,结社营私。偏安一隅,不思进取。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国破家亡,忠臣蒙难。后朝仍不思变革,固步自封。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大好河山,毁于一旦。敢问儒生又何在?
……
况生此番言论,犹如一锅热油,在人群中沸腾,众人皆惊。
如此指责儒家,甚至拿圣人作为攻击对象,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虽有大不敬之嫌,但句句在理,语惊四座,振聋发聩,令对方无从反驳。
北方士子已被激怒,面对书院这群学子的羞辱,早已按耐不住,时不时打断况生言论,甚至恶言相加。
况生丝毫不顾及他们感受,反而更加坦然应对。
主持辩论之人,不得不多次提醒,要求双方士子,遵守论战规矩。
况生哪管这些,他更不避讳,言谈之间,道尽对儒家弊端的批判。
书院学子又分别从国政,军功,法冶,官学,伦理,朝政等方面,阐述法家思想,其间夹杂对儒学迂腐、保守的嘲讽。
在场的士子,官员士绅,一时间议论纷纷,山长等人亦面面相觑。
论战仍在持续,双方剑拔弩张,口若悬河,言辞犀利,妙语连珠,颇为精彩。
多日之后,这场论战,竟引起燕都皇宫的瞩目。
作为这场论战的两名主要士子,却由此有了不同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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