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开。”“?”吴萱惊了,“不是吧。”池栀语笑,“意外不意外,惊不惊喜?”吴萱:“我他妈人都惊了好不好?
你妈的控制欲太可怕了吧。”“是啊。”
池栀语笑了笑,“所以我也怕。”“”
吴萱看着她的表情,一愣。“你知道我现在每天都不想回家吗?”
池栀语说:“因为我一回家就要面对我妈的各种要求和计划,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被白黎逼疯,但我觉得这样想应该是不对的。”“”
“可是我某天突然也意识到,”池栀语笑了下,“她好像从来不觉得我很累。”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从小到大的,她所以事情都有白黎的参与。一个个的要求,一点点的往她身上堆积着压力,也一直在强调。——妈妈需要你成为最棒的那个。因为这样。所有人的目光才会在你的身上。包括你的父亲。因为那是她得不到的。“所以我也不奢求她能爱我,但至少,”池栀语沉默了下,“不要把我当成玩偶。”“你才不是玩偶呢,你是人,活生生的人。”
吴萱皱眉,强调道:“你现在很优秀,你妈她只是脑子有问题而已,高考后,你去大学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理她。”池栀语被逗笑,“我是要放飞自我吗?”“是啊,高中在这儿是没办法,被拘束着,大学后,你妈她天高皇帝远的,你要做什么,她也管不着啊。”
吴萱说:“而且谢野也在你身边,你直接把他勾搭上,让他保护你。”池栀语听着话,轻声说:“也不用勾搭。”吴萱:“啊?”池栀语目光有些失神:“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我——”
“从小到大。”所以她害怕和失去。也不敢想象,如果他离开了。那她的人生,是不是早已崩塌。
每次池宴来的日子里,白黎的神经都会处于失控的状态。有时可能是太过激,也有时是太暴躁。而池宴看着她的疯狂时,就好比在看跳梁小丑一样,神情没有丝毫波澜,冷漠又无情。任由她撒泼放纵,却从不理会过。池宴的漠然是骨子里的东西,但可能看在了池栀语是他唯一血肉相连的孩子份上,
他对待她的态度没有冷漠,却也仅仅是维持着基因上的父女关系而已。没有常人所说的父爱。池栀语记得初中的有一次周末,池宴对她维持着表面的嘘寒问暖离去后,白黎也和往常一样站在碎片破物的狼藉中央。当时池栀语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打算转身离去时,白黎突然出声把她唤住了。“阿语,过来。”池栀语闻言,看着她冷静的表情,身子没有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