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太失常了。再这么下去,他的胃可受不了。
“县令派人封了苏末家承租的山坡,可又给不出什么解释……”
华飞宇也跟着上愁,他在这儿呆的很愉快,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每天跟着大家一起干活儿,这以后要是什么都不做,还真不习惯了。
“你们就为这发愁?等晚上我亲自去教训一下那个混蛋县令。”
沈清河不以为然地道,不给解释?这好办,他有的是法子。
“……”
苏末无语,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暴力的方法或许更有效。
苏末和华飞宇顶着黑眼圈等了一个早上,终于等到了沈清河回来——“怎么样?”
沈清河表情也不太好,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其实,也算问出来了……”
苏末和华飞宇对视一眼,什么叫——“算是”?再看沈清河吞吐的样子,心里都有种不妙的感觉。
“那个糟老头子说,那都是上面下来的命令……”沈清河觉得有些没面子,信誓旦旦要办成,哪知却是这样的结果,“那个上面,指的是府台,我怕再追问下去,还有上面……”
“不如,你写信问问魏相爷,看他是否知道什么情况?”
谁知道这个上面究竟还有多少人?但魏恒可以说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要是问,肯定能有结果。华飞宇就不信了,那个指使的人还能大过“天”去。
信到魏相手里,一来一回也要好几天。这几天的时间,对每个人都是煎熬。
明月高悬,苏末裹着被子坐在窗前,没有丝毫睡意。家里现在也是人心惶惶,大家都被这件事搅的吃不下睡不着。饶是他心理素质不错,这时候也有些坐不住了。
“放心吧,魏相爷那里肯定有信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飞宇披着外衫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明月,低声安慰道。
“前些日子,我还夸口说大话,说什么挣破天去,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无能为力。”
苏末没有回头,注视着辽阔的天幕,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对这世界的茫然。头一次,他见识到封建统治下的权力有多大,而老百姓就在统治下的最底层。
这里没有现世的民主,虽然也制订了法律,但大多数时候,这些对于特权阶级是不管用的。竟然有人这样任意妄为,只是一道命令,就几乎毁了他所有的心血……
“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