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两三年……坡上的果树还好说,那几亩寒瓜可等不了。
这光是瓜苗就要一大笔银子,到时候岂不是要血本无归?
这坐着等“解封”,那是不可能的,苏诚脑瓜子活泛,当晚就趁着村里人散了的时候,拎了几只鸡两壶好酒,又给领头的张豹塞了几两银子。
“官爷,您就透个话儿,这是要守到什么时候?”
张豹接了银子,弟兄们又吃了肉喝了酒,倒不好再绷着脸,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不是我故意瞒着不说,大家也都是今早才接到的命令,是县太爷亲自吩咐的。”
又说了几句闲话,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苏诚也没有办法,沮丧地回了苏家。
“县太爷亲自下的令?他一个父母官,没事儿找咱们麻烦做什么?”
桃花闻讯也赶了回来,就见家里一片愁云惨雾。听了大伯的话,她觉得有些奇怪,那县太爷恐怕连有苏家这户人都不知道……
“这事儿真是太奇怪了!明天我让张管事到县衙里打听打听。”
常昊走的时候交代了张管事,只要是好友的要求就答应他。
“这样也好。”
苏末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法子,苏家人只有苏诚见过一些世面,可要是对上那些做官的,也要气弱三分。他自己还没有成年,这要是去了,自不会被人放在眼里。
第二天一直到黄昏,张管事坐了马车亲自来的,那张常常带笑的脸孔,此时却异常严肃,这让大家翘首以待的心又沉了下去。
“华公子,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嘱托。”
张管事刚落座,茶水也没有喝上一口,就一脸抱歉地看向华飞宇。
他已经尽力了,为此甚至还上下打点了一番,花费了不少银子。哪知原本和商团还有些交情的县令大人,这次却死活不吐口。
“你已经尽力了……”
华飞宇摇摇头,心知这件事怪不得张管事,恐怕是有人刻意为难,只是如果连县令都如此忌惮,苏家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清河先是尝了一块糖醋月,眉头皱了起来,里面没有放糖,反而咸的要死。又夹了一筷子青菜,淡而无味,竟然没有放盐……
再看看饭桌旁的两个人,桌上这么多菜,居然都在吃白饭,一个两个的,想什么呢?
“飞宇,发生什么事了?”
沈清河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今天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