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宗一脸威严,俨然是一个严父的模样。
“我操了。”
虞辞忧撩了撩前额的头发,忍住爆发的脾气,用最后一丝耐心说道:“我已经结婚了,并且我们两个人真的是非常的相爱。”
蒋文宗一副他都懂得的样子,但依旧是语出惊人:“没关系啊,这结婚了也还可以离婚了再结的,小龙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靠,蒋文宗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啊?”
虞辞忧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蒋文宗如此的厚颜无耻,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祁景儒回来的时候手里没拎一瓶酒,他看着想炸毛了的小狮子一样的虞辞忧,冷冷的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看着虞辞忧红眼盯着蒋文宗看,他就摸到了一点。
虞辞忧都快要掉眼泪了,她满肚子的委屈快要溢出到喉咙口,见到祁景儒的第一眼就藏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兽低低的呜咽了起来。
祁景儒心疼的要死,心脏一抽一抽的。
虞辞忧抬起委屈巴巴的脸颊,声音软糯:“祁景儒,你要是再晚来一点点,他们就逼着我和你离婚,把我许配给野男人了。”
“我看谁有那个胆子。”
祁景儒一边拍打着小公主安慰她,一边低沉嘶哑的说道,他的眼神如图恶狼一般,看的蒋文宗心里直直发颤。
蒋文宗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双手在半空中停留着,为自己圆场:“枣枣,你别哭啊,爸爸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这孩子怎么还当真了呢?”
这下轮到杨龙成傻了眼了,他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一直没说话的蒋老爷子,语气有丝丝的着急“爷爷,我们可都说好了啊,你一定要将枣枣嫁给我做老婆的。”
“日哦。”
虞辞忧即使是窝在了男人怀里也气愤不已,她朝着杨龙成竖起了中指,轻声说道:“你再这个样子,我把你揍的尿失禁信不信。”
“枣枣,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讲这么粗鲁的话呢。”
杨龙成皱着他的粗眉毛,痛心不已的说道,“你看看,你一直待在城市里面生活,这朴素可爱的性格居然变成了如今这样。”
“不是,我是变成了哪个样啊?”
虞辞忧手插着腰间,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出一口恶气,不然她今天还被看了这么多笑话一点也不值得了。
“你看你,现在出口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