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虞辞忧手上的汤汁,接过她刚刚夹的河虾,认真的剥起了虾,他将完整的虾肉蘸了醋再放到虞辞忧的盘子里。
刚刚的中年大妈似乎有病似的,她阴阳怪气的看着给虞辞忧剥虾的祁景儒,话语里满是嘲讽的语气,“哟,这是哪里找到的好男人啊,居然还能给女的做剥虾这种事情,现在的年轻人还真的是肉麻死了啊,想我当年和我老公对视一眼都要不好意思个半天,啧啧啧……”
这话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祁景儒像是置身其外了一般,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的给虞辞忧剥着虾,虞辞忧可不是什么受了欺负往肚子里咽的主,她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看了一眼中年大妈旁边坐着的儿子,“您对视一眼都要不好意思半天,那怕不是生你儿子的过程里得害羞个上半年呢吗。”
这话成功的将中年妇女的脸都气的铁青,她想说的话又不能说出来,虞辞忧到底是不是个女孩,居然还能把上床人类繁衍这种事情在饭桌上说出来。
太败坏家风了,简直是蒋家的奇耻大辱。
祁景儒抬眸笑着看满脸得意的小公主,眼神里都是无尽的宠溺之意。
饭吃了一会,蒋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也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在饭桌上谈事情了。
蒋文宗端起烧酒杯一饮而尽,他对着蒋煜邢说道:“煜邢,你领着祁总去酒窖里拿点白酒来。”
虞辞忧挑了挑眉毛,蒋文宗很明显的在支开祁景儒,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祁景儒,示意男人放心。
毕竟不顺着蒋煜邢的剧本走,她怎么能知道这个人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的什么药呢!
祁景儒懒洋洋的站起身,跟着蒋煜邢走了出去。
见祁景儒走了,蒋文宗立马喜笑颜开,拉起旁边的杨龙成说道:我必须要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下我父亲这次的救命恩人—杨龙成,小成即使为我晕厥中的父亲拨打了急救电话,才是我父亲能够及时抢救过来。
蒋文宗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所以,为了表示感恩,我决定将我的小女儿以身相许许配给小成。”
虞辞忧:“?”
这是玩的哪一出?
所有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虞辞忧身上,然后不断的在她和杨龙成身上徘徊着,虞辞忧非常的无语,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你把我许配给他?
你怎么不把急救车许配给他做老婆呢?”
“枣枣,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