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廉耻的要祁景儒帮她脱内衣,还把人家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放。
这个时候就巴不得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
祁景儒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话也说的特别清楚,“昨天你喝醉了,硬拉着我说要我和你一起睡。”
虞辞忧呆愣,她开始叹息,这是她不愿意接受事实的表现。
“虽然是你强硬的,但是我会负责。”
祁景儒这话说的认真,但他在虞辞忧的心里向来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形象,所以这话在虞辞忧耳朵里就像是个天大的玩笑。
雨似乎下大了,打在玻璃窗上炸开了水花,窗外的枝叶被吹的呼呼的响,街道上车水马龙,也不乏撑着雨伞在清晨雨中漫步的浪漫情侣。
“还是不要负责了吧,我觉得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
虞辞忧低着头,像真的是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孩子,她心中仿佛漂泊着一艘白色小船,摇晃不定。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行。”
祁景儒只说了一个字,似乎心情变得很不好,他随手拿过一条白色浴巾裹在腰间然后进了卫生间。
虞辞忧又在床上躺尸了一会,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糟。
今天还要去公司,虞辞忧没时间耽误了,祁景儒还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她便只好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开门离开。
祁景儒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刚刚在浴室待得时间有些长,主要是懊悔自己刚才态度有些不佳,怕虞辞忧那个傻子以为自己真的对她冷漠不想负责。
结果走出浴室,这卧室里哪还有一个人影,他恨的咬牙切齿。
虞辞忧很快的在家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去了虞氏公司,这儿原本是她妈妈的公司,但是妈妈已经走了很久了,公司一直被她父亲打理着。
最近有很多有野心的狼蠢蠢欲动。
虞辞忧的父亲蒋文宗是倒插门,本就是个穷苦乡村出来的学子,虞辞忧的母亲对他一见钟情,还资助蒋文宗念完了大学。
虞母因为蒋文宗的事情和虞辞忧的外公外婆闹得不可开交,直到虞辞忧出生了,两个老人家见到如此漂亮香软的女孩心才放下了,关系才缓和了一点。
但是老人家依旧不接受蒋文宗,古人都说面相之谈,蒋文宗长着一副油嘴滑舌穷凶极恶的脸。
这是大忌。
虞辞忧想到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