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一点。”
祁景儒语毕就俯身贴上虞辞忧的嘴唇,他再也忍不住了。
糖果的清香顿时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祁景儒双手搭在沙发上,他的眸光变了色,颇有一种想将人拆腹入骨的想法,他沉迷于女孩香软的唇瓣,用力吸允着她嘴里的甜味。
着了迷。
虞辞忧被吻的喘不过息,她没力气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喊道:“祁哥哥,我疼。”
“哪儿疼?”
祁景儒嗓音沙哑,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情欲,他握着虞辞忧的细腰,将人圈在怀里。
虞辞忧指着自己的嘴唇,她说话带着尾音,软软糯糯的像小孩子一样:“嘴巴疼,祁哥哥刚刚咬枣枣。”
“那祁哥哥给枣枣吹吹好不好?”
祁景儒声音带着疑惑力,淡淡的薄荷香充斥着两个人,他轻轻呼起了气,虞辞忧觉得被他吹过的地方痒痒的,睡在沙发上也不舒服,便不安分的开始扭动,小时候的那股坏心眼劲又出现了,她双手缠上祁景儒的脖子,撒着娇:“枣枣要睡大床。”
“真是个娇气包。”
祁景儒如她所愿将她抱上了主卧的大床,然后准备去浴室冲凉时,虞辞忧又开始在床上脱起了衣服,她的裙子卡在了头那里,脸被衣服包围着不能动弹,祁景儒只好先去“拯救”她。
等把虞辞忧的裙子脱了下来后,祁景儒体温急剧上升,他喉结滚动着,黑色的眼眸里淬着热火与欲望,在漆黑的房间里尤为显眼。
就像是雪山在融化着。
室内充斥着旖旎的气息,暧昧的因子在不断跳跃着。
有那么一瞬间,雪山崩塌了。
……
六月的清晨下起了绵绵细雨,今天似乎没有昨日那么闷热了,窗外的叶子上全是露水,晶莹剔透。
虞辞忧醒来时感觉到浑身酸痛,她深刻怀疑是不是自己醉了酒跑去打架了。
虞辞忧想要翻一个身,但是却动弹不得,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上方,她瞪大眼睛声音有些哑哑,“祁景儒你干嘛不穿衣服跑到我的床上!”
祁景儒只是挑了挑眉,他用眼神示意虞辞忧往下看,虞辞忧顺着他的目光渐渐向下移,然后立马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声音恍惚飘渺,“我们不是那个了吧?”
诺大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香味。
昨晚夜里的记忆一点一点涌现出来,虞辞忧满脸娇羞,她想起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