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就往前走,跟不上的,只能活在痛苦或者虚假的快乐中。
过去了一个小时,谭叙深依旧没收到任何消息,她或许睡了吧?
想到闻烟睡眠质量不好,谭叙深没有发消息过去。
——
洗过澡,闻烟回了几条消息将手机关机,坐在书桌前整理了下明天会议的资料和可能用到的东西,先做好功课。
再抬眼,已经十二点半了。
闻烟视线落在酒店墙壁上的时钟上,平静地看了许久,最后隐没在无声的不悲不喜中,她活动了下泛酸的脖子和肩膀,将电脑关机,回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房间的灯关了,也越来越安静,而闻烟再也没有打开手机。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谭叙深有了醒来先看手机的习惯,而这一眼,几乎可以决定一天的心情。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谭叙深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心底的失落叠了一层又一层。
从上高中开始,谭叙深对过生日就没有感觉了,生日可以得到的东西平常同样可以得到,所以也不会有过多的期待。
而现在,他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小孩子总喜欢过生日,因为可以收到礼物。
今年,谭叙深很期待这个生日,他不奢求能收到闻烟的礼物,但希望能成为他们缓和的转机。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八点,她说在和同事吃饭,谭叙深说让她回酒店后给他回电话,但是没有,他打过去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
那条消息孤零零的放在那里,像是被遗弃了。
过了片刻,谭叙深又发过去一条消息。
—几点到?
我去接你。
发完后谭叙深上了跑步机,一个小时后满身是汗,他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到楼下了。”
叶漫将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好,我现在下去。”
谭叙深挂了电话,发现她回了消息。
—六点半。
十分钟前回的,谭叙深看了片刻,随意披了件外套下楼了。
冬天的室外很冷,叶漫看到谭叙深从里面出来,才带着易阳下了车。
“爸爸生日快乐!”
易阳跑着扑到谭叙深身上,还是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