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简单地认为章老是让他不用急,现在他明白了。
他也知道,该怎么对出章老出的这个上联了。此时已经不用思索,一句话自动地浮现在许广陵的脑海里,然后在屏幕新建的记事本上,他把这副对联打了出来:
非养即道,古来贤者多如此;
负阴抱阳,今之大家应一般!
以强健的生命,昂扬的精神,以及颠扑不破的意志,来淡然地面对外界的一切顺逆!
负阴抱阳!
这就是许广陵对于章老的回答。
梳理出这其中的根本脉络之后,许广陵的情绪并没有就此平复,有一种激荡在内心涌动,想要发泄,而略一凝思之后,许广陵便推开笔记本,再次取来稿纸。
没有思索,没有推敲,而完全就是顺着此时的感觉与情绪,许广陵笔走龙蛇,在纸上落笔,大约仅仅三分钟之后,一首新的曲子便又已告就。
这首曲子,许广陵没有填词,也不准备填词,因为它不适合唱,不论是节奏还是内容。
单以节奏而言,有的地方因为情绪太激荡了,所以比较高亢,又有的地方又太过低沉,填上歌词的话,很难有歌手能完整地把这首歌唱出来,那太考验歌手的嗓子了!就算有这样的歌手,许广陵一时半间地也找不到。
而从内容上来说,再怎么填词,以“唱”的方式来表现的话,对这一首曲子所表现的内容来说,终究还是有些失之轻佻。
所以这首歌,有曲无词。
但没有唱词,不意味着它不可以有念白的词。
这次就有了思索,在心里酝酿了一会之后,许广陵以这首曲子所涉及的那些名单的顺序,为曲子从头到尾所表现的每一个人,安排了或长或短的念白又或者对白。
这些念白或者对白,有的安排在相应的曲子前面,有的安排在后面,也有的穿插在其中。总之,根本的原则是以曲为主,以词为辅,词的安排不能影响曲的表达,只能是锦上添花,不能是喧宾夺主。
以至于有一段,许广陵写顺手了,写完之后,感觉那“花”相当不错,单独来说,他是比较欣赏的,但和那一段曲子一配,却是有点喧也有点夺了。
推敲了一会,许广陵发现那对白不宜删减,一删减就没了应有的味道,但和那曲子又真不配,所以他也学着某有名雕塑一般,一咬牙,直接把这段相对来说很出彩的对白给喀嚓掉了。
如此这般之后,把整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