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那女人抱拳的动作一滞,而后更是直接收回抱拳礼的手甩了甩,道:“真看不出来,姜师弟竟然还有在江湖上的朋友,当真是稀奇。”
姜鸣一阵苦笑,道:“大师姐,在先师的灵牌前,有事我们且平心静气的谈。”
听得姜鸣开口,那女子粗暴开口道:“谁是你大师姐?你可看清楚了,我现在是掌门身边的铸剑童,承不起你这位器宗大师兄的抬举。”
湛卢山共有三脉,一脉剑宗,一脉器宗,另一脉则是奇宗。
剑宗只专精铸剑,器宗则主流兵刃皆铸,奇宗却是专铸奇门杂兵,天下间练剑的侠客多,所以又以剑宗最为强盛。
女子刻意将掌门二字咬的十分沉重,徐云天听了只觉得一阵恶心,实在想不到竟有如此狗仗人势且尖酸刻薄的人。
又听得那刻薄女子开口道:“姜师弟,你也别在意,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事要通知你。”
女子顿了一下,看了看中间高达七八丈的剑炉和三十多丈宽的剑室,道:“近日里门中新招收了一批铸剑童子,想请你过去教导一二,正巧那边有合适你的剑室可以居住,这老不死留下来的大剑炉就让出来吧。”
姜鸣听后顿时额头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
良久,又是将拳头松下,苦涩道:“这可是掌门的意思?”
原器宗大师姐嗤笑一声道:“我说不是掌门的意思,要不你去找掌门问个阴白?”
姜鸣眼中止不住的愤怒,道:“师姐,收手吧,师傅他老人家留下来的只剩这件剑室和剑炉了,你若再如此下去湛卢山就没器宗了!”
话到如今徐云天也算是阴白了其中的意思,大抵是这叛出师承的大师姐惦记着原本张宗匠留下来的物件,在将那些东西都搬了个精光之后还将主意打到了这剑室和剑炉上边,只是不知道这里边有湛卢山掌门的几分意思。
又听得那边姜鸣冷声道:“师姐,做人可不能像畜生一样,若你执意要如此,即便我斗不过你也要倾力与你斗上一场。”
那大师姐听得顿时柳眉倒竖,尖声道:“犬舍捡回来的货,不长眼的鳖蛋,我用你来教我?斗上一场?就凭你也配?”
说罢“铮”的一声拔出随身佩剑,直指姜鸣。
姜鸣毫不示弱,拔出锈铁剑。
徐云天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我说这位大婶,人丑可无大碍,自有神医可改头换面,可心丑没得治,要不小爷我给你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