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不得志。
少年风风火火的给公子殿下上了茶,便笑吟吟的蹲坐在一边,舔了脸道:“云哥儿,怎的有空来我这湛卢山了,也不事先知会一声,瞅我都没准备什么好招待的东西。”
徐云天四下看了看剑室,皱了眉道:“你这第一人未免也太磕碜了罢,这么大个剑室就一桌一椅,连个像样的装饰也没有,甚至找不到一把剑坯。”
姜鸣依旧嬉笑个脸,道:“自师傅仙逝后,我这一脉便彻底没落了,师兄弟门走的走散的散,大都另投别的长老名下了,到如今便只有我一人了。”
一旁的严瘸子忍不住出声道:“不知令师是?”
姜鸣自剑室正中的一小块白布扯开,露出一个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灵位,道:“先师张无痕。”
老严头顿时面露怅然,徐云天问道:“你认识?”
“认识!”严瘸子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灵位道:“不但认识,而且我手中这柄静心杖就是出自张无痕之手,那苏老道所说的四大神兵也尽出自他手,只是想不到张宗匠在时风光无限的一脉,竟然会在他仙逝后十几年没落至此。”
严瘸子又望向空荡荡的剑室墙壁,道:“我记得当时这面墙上应该挂满了绝品奇兵的才是,即便张宗匠不在了,凭他留下来的底蕴你也不该落魄至此罢?”
姜鸣摇摇头,苦笑道:“那些师尊留下来的奇兵大都被另投他脉的师兄弟们给带走了,即便是有留下来的,小子人言势微,守不住这些宝物,尽皆被其他脉的师兄弟给“借”走了。说是借,不如说是阴抢多一些,我武学造诣又不如他们,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到如今也只有师尊留下的这一方剑室和剑炉了。”
“竟还有这种事?!”徐云天一阵恼怒,那些世家门阀中有这事不算稀奇,可这是大夏鼎鼎有名的大门派啊,想不到还是少不了那些打压落魄弟子的行为,天南行一圈,他看过的那些门派无论是没落还是崛起,至少门派上下人都是一条心,怎么到了中洲这儿,见到的第一个门派便是勾心斗角,心中当即想到,这样的门派如何能长久?又如何能屹立千年不散的。
恰好此时,两男一女自剑室外走了进来,见了徐云天一行人后领头那女的便阴阳怪气道:“哟,姜师弟,来客人了啊。”
又转身向徐云天行了个江湖抱拳礼道:“不知诸位是先师的朋友还是前来铸兵刃的客人?”
公子殿下淡淡道:“都不是,我是姜兄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