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能尽快结案,流言蜚语肯定能少些。”
“这个家伙虽掩饰,咱也能看出他对咱不满,之前,他可从不敢这样,指定是自觉知道了点儿秘密,胆大起来。
哼,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待到了时候,咱定不留你。嗯,既然定了要杀你,咱就不再瞒你。”
想着,温体仁笑道:“所言甚是,只是这个冯英也顽固不化,我曾再三暗示于他,他竟敢佯作不懂。”
贴身家不平道:“大人乃当今首辅,区区一个刑部尚书胆敢如此,大人还不快弄了他?”
温体仁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不懂的,官场上的事儿错综复杂,千变万化,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贴身家奴还欲再说,有家人进来道:“启禀老爷,有人送来一封信,说请老爷务必亲启。”
这是温体仁安排的线人跟温体仁联络的方式,因此,温体仁忙接过,拆开来看,但见上面写着:
冯英以“郑鄤假箕仙幻术,蛊惑伊父郑振先无端披剃,又假箕仙批词,迫其父以杖母”的结案报告上报皇上。
温体仁看罢,心下大怒:“冯英胆敢如此,体仁必不让你。”正无处发泄,恰贴身家奴探头来看,忍不住想:“既然冯英已上奏,接下来就必须咱亲自出马了,这个家伙的使命便算终结了,嗯,让他去吧。”
想着,趁其不备,把藏于袖中的毒药倒入茶杯中,佯笑道:“无论怎样,你都出了力,没有你,不会有今天的结局,说了大半天,口也该渴了,喝杯茶吧。”
说着,把茶杯轻轻推了推。
贴身家奴不疑有他,受宠若惊地端起茶杯了,一饮而尽。仅一会儿,竟已口吐白沫而死。
自打做了首辅,温体仁袖内便一直私藏毒药,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
待贴身家奴倒地,温体仁用脚轻轻踢了踢,见其果已死去,道了声“刘三儿劳碌过度致死,厚葬,厚恤家人”,径去见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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