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素日里的事儿。这样吧,我写一封秘奏,你速派人上报皇上,免得被人占了先,皇上先入为主。”
说完,提笔写了,交于祖大寿,又道:“记住,对任何人也不要讲,日后,即便这事了了,皇上若召见你,尽量以战事为由推脱,切记。”
祖大寿接了奏疏,立即又跪倒,再三拜过,话也不说,匆匆而去。
祖大寿刚走,丘禾嘉即慌慌张张地进来道:“祖大寿不是在你这儿吗?怎么没见他?他没对你不利吧?”
丘禾嘉被抬进内厅,喂过药不久就醒了过来。再去想自己所疑之事,竟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忙屏退了左右,亲自给皇上了奏疏,命人快马送出,又问明了祖大寿的去向,便急急地赶了过来。
孙承宗已知其意,正寻思着该怎么说话,他见孙承宗居然不慌不忙,忙又把自己所疑之事讲了。
“这人也算是个明白人,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怎么犯起糊涂来,竟无人能敌?”
见其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居然还这样,孙承宗感叹了一句,见祖大寿已然回转,登时有了主意,待要说话,中军匆匆进来道:“启禀督师大人,启禀巡抚大人,通奴在城下挑战,几位将军出战,均已败阵,请两位大人速速定夺。”
丘禾嘉一惊,转眼去看孙承宗,见孙承宗亦在沉思,慌乱地道:“你是督师,速拿主意啊。”
孙承宗瞥了一眼祖大寿,祖大寿会意,朗声道:“末将祖大寿愿去退敌。”
孙承宗道:“好,速去,祝马到成功。”
丘禾嘉待要阻拦,祖大寿已领命而去,忙道:“命令,祖将军带人去后,立即关闭城门,免得被敌人钻了空子。”
孙承宗知其心意,也不说话,却听他又道:“他若果能退得敌兵,我便信他,立即再上奏为其说明。”
孙承宗道:“好啊,人得有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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