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嘴上却还是道:“现在去选恐怕来不及,再说了,也不是时候吧?”
她道:“我倒觉得恰逢其时,您想哪,如果他们知道了咱们在忙这个,他们会怎么想?还不是要把信王想的一团糟糕,岂不正好?”
张后道:“亏得你这小脑瓜想得出,可是,这毕竟是在为日后的皇上选的,马虎不得,而且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哪。”
她道:“咱们根本无需耗费时间和精力,相反,她们来了,帮咱们盯着,咱们还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张后“哦”了一声,奇道:“她们?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跟女儿冲向母亲一样,她自得地道:“她们一个姓田,一个姓袁。姓田的,原是扬州的一名小艺妓,琴棋书画无不擅长,性格淡泊,而且自然生就了通身有如花的体味;姓袁的,猎户出身,善骑马射箭,北方人性较直爽。
她们都是跟我一起参选王妃的淑女,分别因为瘦小和脚大被淘汰。搬入信王府后,我即把这两个引荐给了他,还算对他的心思。原本打算近些日子就把事给他们办了,不想发生了这事。”
张后道:“如此的话,倒算是知根知底儿了。”
她歪着头道:“那当然,这两个果不错。”
张后娇嗔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把她们请进来啊。”
她道:“我已命人去请了,估摸着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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