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什么的,他倒是一律照准,原来的什么待遇啊赏赐啊,你想辞掉都不行。”
魏忠贤“哦”了一声,反问道:“你试过?”
客氏道:“当然了,我最初也不信的。”
“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呢?”魏忠贤猜测着,眼前蓦然又跳出周小娘那提着食盒神圣不容侵犯的坚定神色,不由暗叹道:“这个贱货,倒是还有些韧劲儿。”
却不知张后居然也这样想,不过,张后不似他这样满含了蔑视和敌意,而是由衷的赞叹。
张后刚办完了事。她职责内原也没有这么多事要办,但她认定了自己多出一份力,信王跟小娘身上的压力就会轻一份,她义不容辞地要为他们分担。
所以,虽已睏累得不行,却还是不放心,坚持着过来看他们。远远地便见周小娘磕头虫似地在打着盹儿,知她在硬撑着,赞叹由此而出。
自打提着食盒进宫的那一刻起,意识到目前的危机,周小娘竟变得异常地警醒。张后的这一声赞叹,虽说极轻,却还是让她感受到有人来了,抬眼来看,见是张后,忙起身相迎。
张后一时间竟不知该说啥好,猛地抱住了她。半晌,才叹道:“他们哪,当真是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连送国色这等损招都想到了用上了!”
就在张后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张后就是她的妈妈,依偎到她的怀里,既温暖又踏实。唯恐这梦太快就醒过来,她紧紧地依偎着,啥也不想说。
张后感觉到了,抱住她的胳膊稍稍加了加力,接着道:“多亏弟妹了,唉,要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周小娘不好再不说话,谦逊地道:“我不过尽了一个夫人该尽的责任,真的没什么,还是他自个把持得住。”
说着,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仍在呆坐着的信王,又道:“不过,这事儿倒是提醒了我,他也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男人哪,我能够感觉得到他对于国色的喜欢,又为什么非要等着别人给他送呢?”
张后一愣,忙推开她,两眼紧盯着她,道:“你个傻女人,这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肯把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硬往别的女人怀里塞?告诉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后果很严重的,尤其在这深宫里。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道:“这有什么难想的吗?民间尚且都在三妻四妾,作为他的王妃,我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来剥夺他做男人的权力吗?”
听她说的坚定,张后心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