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和周铎等道:“旁边的就是亲家母和六位兄长吧?皇上和皇后娘娘也说了,你们也得学,一起吧。”
丁小女和周铎兄弟原不过莫名其妙,闻言,登时不知所措起来。
周奎亦不甚明了,又见他们话带责备,心里原极不愿,但心有所图,不敢得罪,见识终究比他们略高些,忙招呼了他们一起过来。
待见他们过来,老太监说了声“开始吧”,小太监立即中规中矩地连说带比划起来。
这套礼节也怪,明明跟民间说的一个意思,却非要换个说辞。周奎等觉得新鲜,学的倒也认真,无奈太过繁复,小太监又只管教,从不做哪怕一句的解释,周奎等很快就厌倦了,或逃课或故意不听或故意变着法子让他教不会。
两个太监不急不怒,却执着,无论周奎等是否在学,每天上午下午必要过来教两个时辰。
如此约摸过了二十多天的光景,周奎一家人所学才总算略有小成。
次日,早过了传授时间,见两个木头似的太监居然还没有过来,多日不出去厮混心里憋得跟起了火似的周奎叔侄,刚长舒了一口气,便见又换了一胖一瘦两个太监来,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
“他们想做啥?”周奎暗自猜测着,因为心里不愿,故意不搭理。
这两个太监却似乎无需他搭理,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把手一挥,后面跟着的人立马上来,动手把周奎一家的日用之物打包装上了一辆马车,徐徐而行。
走了几步,胖太监冷不丁地回头,冲向愣在当场的周奎一家人不耐烦地道:“走啊,还呆在那里作甚?”
周奎的家当不多,却也是必须之物,闻言,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却还是不得不一路跟了来。
行了绝对不会少于一个时辰的功夫,他们进了一座大宅院。在京城混了多年,周奎识货,知这座宅院在京城纵使算不上数一数二的,若论其宽敞豪华,也绝非寻常人家所能住得上。
正自莫名其妙,突听胖太监道了声“这儿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周奎一家人登时如坠梦里雾里。
待他们重又醒过来,胖瘦两个太监显已走了,因为另有一高一矮两个太监正指挥着一帮人在肩挑人抬地往这宅院里搬东西,竟是成箱的银子成捆的绫罗绸缎,还有数不清的见都没见过的奇珍异宝!
周奎叔侄登时睁大了眼,脸上溢着贪婪的光,嘴里流着长长的涎水,过来争抢着抚弄着。
丁小女也晕乎乎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