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奢侈,而在修造经营中,违反常制处更是比比皆是,这非是士人百姓对明公所期望的呀!”
李昭,字虚静,陇西狄道县人,任凉州刺史别驾。
李昭并不反对张茂对凉州兵力的扩充,对城防的修缮与加固也极为赞同,只是对张茂修建灵钧台一事颇有微词。
修筑高台,居于其上。
如此,的确具有极好的军事防御作用,可以起到避险之用,这也是张茂不顾反对,力主修筑灵钧台的重要原因。
然而,张茂所建的灵钧台,并非只用于居住和军事防御,还兼顾了祭祀、观天文地理。故此,才会称其为灵钧台。
如此一来,整座高台的建造规模极其庞大。
除了高台的八十道围墙与超九仞高的地基外,张茂还要求在高台上修建楼台殿阁,而且必须要达到飞檐斗拱,雄伟壮丽之态。
不仅如此,张茂还要求在楼宇亭台内画以五色,饰以金玉,皆需采绮装饰,这就有些过于奢靡了。
正因如此,李昭想要劝阻张茂停止修建灵钧台,多给百姓一些修生养息的时间。
听着李昭的谏言,张茂沉声道:“虚静,你也说天下之乱未平,我筑灵钧台正是为了危急之时而用,这有何不妥呢?”
见李昭正欲再劝,张茂摆手道:“既然为乱世,则不能拘泥于常言,更不能因当下的安稳而无远虑,你无需再说了。”
说罢,张茂略有不满地冲着李昭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唉...”李昭苦叹了一声,无奈地拱手告辞,转身离开了州府衙门。
“远虑?是怕自己来不及过上糜费的日子吗?”
回府的马车上,李昭心有苦楚,自我感慨道:“不过一州而已,怎么就起了如此的奢靡之心呢?西府掌辖西境六州,就没有看人家修什么高台楼宇,偌大的长安城不也只是修缮街巷里弄吗!”
听到家主提及西府,随车的老奴李福说道:“主君,今日早些时候,西府李家让人送来了一些瓜果,李家老夫人让人还送来了不少的丝棉,说是给小辈们做些衣物用。”
李昭点了点头,笑道:“倒不是要攀附武都公李峻,陇西李氏与西府李家本就是同宗,而咱们家和西府李家还是同族,这是一脉相承的血缘至亲,哪有不亲近的道理呀?”
略作思忖后,李昭继续道:“等过些时日,我要寻个时间去趟梁州,去见一见老嫂子。”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