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断了护城河的水源,想要让城中的百姓陷入无水可饮的困境,引起内乱。
次日,无数的石块从城外猛烈地砸来,十几架云梯车也抵在了城墙处,大批的石赵军踩着云梯攻上了城墙,双方就此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
从那一刻起,城门楼离的战鼓声便一直响起。
一身赤甲的司马英槿站在硕大的战鼓旁,有力地挥舞着鼓锤,将振奋人心的鼓声送到每一名守城军民的耳中,敲进他们的心里。
作为寻常的女子,司马英槿没有杀敌的能力,可她有一颗无惧的心,即便在擂鼓的过程中,多次有登城的羯胡军卒冲杀过来,她也从未躲避,依旧将战鼓敲得震天响。
城墙之上,喊杀声直冲云霄,满天皆是划空而过的箭矢,呼啸地射向攻守双方的军卒。
此刻,一面赤红的西府军战旗竖立在城头,麻棉的旗面在战火与大风中猎猎而舞。
战旗下,刘离在拼杀的同时,不断地奔走于城墙的马道中,神情激愤,声嘶力竭,激励所有参与守城的军民奋力抗敌,并且还在及时地调配各段城墙处的兵力。
当下,所有人都清楚,如果在援兵未到之前被攻破城池,羯人会屠城,他们会杀光城中所有的老弱妇孺。
从广武山走到现在,多少次的生死之困都熬了过来。
大家凭借的就是心中一股不认命的胆气,以及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他们要进入西南,要让家人过上一份安稳的日子。
故此,守城的军民暂时忘却的生死,人人都在奋勇杀敌,舍命守城,毫不畏惧。
今日清晨,刁膺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口中发出了攻城的狂吼。
两日的激战,多番的争夺,城墙之上早已是浓烟滚滚,可竟然依旧无法夺下襄城,这让刁膺恼羞成怒,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刘离的手中不过有七八千的乞活军,剩下的也仅是一些不中用的贱民,自己所领的可是三万羯军,是军中真正的精锐之师。
兵力与战力相差如此悬殊,自己竟然两日都攻不下一座小小的襄城,这让刁膺又怎能不气恼呢?
固然,刁膺的气恼有其道理,可他不知晓有七千西府军早他一日入城,也不知晓穆君逸所领的两万兵马已然过了南阳东的叶县,进入了豫州西的昆阳境内。
另外,还有一个危险让刁膺没有预料到。
此刻,王敦的一万八千兵马已经抵至襄城县境内,正在襄城西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