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女眷,大笑道:“二郎呀!哥哥听说了不少的传闻,你那身边可不止三位夫人呐!兄弟再骁勇,也得要保重身子骨呀!”
李峻一怔,笑骂道:“他娘的,没别人,一定是王瑚说的这话,是不是?就他整日里像个村妇一样大嘴巴!”
王瑚未调离前,先是镇守巴东郡,随后又领辖了巴郡,故此也就离益州更近了许多。
闲暇时,王瑚常会带着妻儿到成都城住上三五日,与赵固一起痛饮几杯。
“哈哈...”赵固大笑了起来,点头道:“就是他,整日说你坏话,天天猜测你还能找几个女人。”
有些时候,李峻真的很愿意和这些拼过命的兄弟们在一起,大家的情义是用命拼出来的,比血还要浓,说起话更是无拘无束。
只是,李峻也知道,这样的情义虽说无价,却也会因为某些关系的改变,发生无可奈何的变化。
在那些变化没有出现之前,李峻享受当下的感觉,更在意这份鲜血交汇而成的友情。
再次转过一条长街,一座规模颇大的酒肆立于街口。
此刻,临近正午,酒肆的大门处有不少的食客与爱酒之人出入,能看出店家的生意火爆,店门的匾额上则书有“蜀香居”三个大字。
李峻与赵固刚走到店门前,一名老者匆忙地走了出来,冲着李峻执礼道:“大将军,使君大人,小民给二位贵客见礼啦!”
李峻虚扶了一下老者,摆手笑道:“老人家,你可说错了,这里没有什么大将军和使君大人,有的也只是贪嘴的食客而已。”
老人听李峻如此说,赶忙改口道:“贵客说得对,是小老儿糊涂了,还望贵客莫怪我呀!”
这时,范洛儿从闲逛的女眷中跑了过来,搀扶住老者的手臂,轻声的问道:“三爷爷,店中二楼的位置留出来了吗?”
“小丫头,三爷爷做事情,你难道还不放心吗?”
老者笑着拍了一下范洛儿的手背,继续道:“今日一早,我叫下人们重新打扫了一番,不许任何人过二楼,就等着你们来啦!”
“三爷爷?”李峻望着范洛儿,疑惑地问道:“范姑娘,这位老人家是...?”
范洛儿笑着介绍道:“大将军,这是我祖父的三弟,是我的三爷爷。”
听到范洛儿如此说,李峻拱手道:“原来是洛儿的三爷爷,是李峻失礼了,还望三爷爷见谅。”
说着,李峻冲着老人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