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抵不过西府军的杀戮。
另外,在蜀中之地最有势力的当属范家,如今范家都臣服了西府,散了部曲私兵,其他人又怎敢犯上呢?
因此,这项政令得到了有效的实施,不仅各豪族巨贾的手中没有了私兵,就连之前各家所构建的坞壁也被拆除,形成了一个完全由西府军保护的西南。
赵固点头道:“这个我知晓,度支府在城中设立了衙门,军情司和督府在城中的署衙也时刻关注这样的事情。”
李峻放心地点了点头,笑道:“当初,我就说益州必须要有赵大哥的坐镇才可以,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呀!”
“哈哈...”
赵固摆手笑道:“二郎,你就别吹捧老哥哥了,这些都是下边人的功劳,哥哥我也就是替你看好益州,不能让人坏了咱们的心血。”
“对了,二郎。”赵固停下脚步,继续道:“如今益州已稳,诸多事情也都恢复了正常,等到咱们兵进中原时,可否戴上哥哥呀?”
“啊...?”李峻疑惑地望着赵固,不解道:“大哥,你不想在益州啦?当下的益州能如此,可是你的一番辛劳呀!”
赵固摇头笑道:“二郎,哥哥是一个战阵之人,这安稳久了,心里总是不踏实,还是觉得常常拿起大刀才最为痛快,所以东征的时候,千万别忘了哥哥。”
赵固是一员武将,他的这番话确实有其道理。
然而,赵固也是久历官场的人,对于为官之道同样有着自己的见识。
骞韬,李瑰以及郭方等人的调离,固然是有征战的需要,但赵固隐约地感觉到这其中的一些微妙之处。
因此,他想要在适当的时候离开益州,散去正逐渐形成的小势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坏了规矩,伤了兄弟情。
其实,当赵固说出此话的时候,李峻便猜出了他的心思。
故此,李峻摆手笑道:“这个事情以后再议,可若是真要与石勒拼命,自然少不了咱们这些兄弟齐上阵,否则也打不赢他呀!”
“哈哈...”
赵固大笑道:“二郎,你可莫说这样的话,别人不知晓,哥哥可知道你,十几岁的时候就敢孤骑闯万人的军阵,如今有了点年纪,难道就会变了性子不成?”
李峻揽住赵固的肩头,笑道:“大哥,二郎那时就一个人,现在可不行啦,拖家带口呀!”
赵固转头望了一眼,看着正由自己夫人陪同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