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并破口大骂。
肿了半张脸的丫鬟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地哀求道:“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以后会小心一点,求姑娘饶过奴婢吧。”
“哼...饶了你?”钱颦冷笑地望着那名奴婢,伸手扯住丫鬟的发髻使她扬起了头,嘲讽道:“你这个贱人,想要凭借一脸的狐媚在府中生事,若是本姑娘今日饶过你,谁知道你下一次会不会戳在我的眼睛上?”
说着,钱颦对着门外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贱人关到柴房中,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也不准给她任何的吃喝,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狐媚的本事。”
钱颦的话音刚落,两名五大三粗的家丁便应声而入,咒骂地将跪在地上的丫鬟向后院的柴房拖去。
其实,那朵簪花碰在前额时不痛不痒,并没有什么感觉,但钱颦就是想要责罚这个丫鬟。
因为,她每次看到这个丫鬟的那张脸,以及丫鬟身上所独有的气质时就会心生妒忌。
一个贱奴怎么该有如此清丽秀美的面容呢?一个贱奴的身上又怎么会散发出莫名地高贵气质呢?
从见到这个丫鬟的第一眼,钱颦就深感疑惑。她向父亲要来了这个丫鬟,想从丫鬟的嘴里问出答案。
同时,丫鬟的与众不同也让她的心中充满妒意,每时每刻都想要折磨这个让她觉得心烦的贱人。
冰冷的柴房内,昏暗的光线透过门缝晃在司马英槿的身上。
午后的这点阳光没能给身穿单衣的少女带来一丝温暖,反倒是寒风随着光线袭进柴房,一次次地寒在身上,冰到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这样的惩罚不是第一次,也绝非是最后一次。
骨瘦如柴的司马英槿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她就是不想死,不想自己这个大晋的公主如同猪狗一般地死去,暴尸荒野。
这样的虐待不算什么,之前更多的凌虐也经历过了,司马英槿觉得自己能承受下来,只要坚持住,几日的不吃不喝还是可以挺过去的。
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少女的眼角留下了两行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就是忍不住,愤怒与委屈几乎要将她的心撕碎,而她所能做的事情也只有流下这两行苦泪。
深夜,柴房外的风更大了,有雪花被寒风扫进房内,让这本就冰冷的柴房里又降了温度。
司马英槿冻得脸色青白,打起了寒颤,不得不将整个身子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