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清楚,保住荥阳军,二郎只能将家人全部迁离荥阳城。”
何裕听到此处,有所悟地问道:“难道舅父是为了向司马越表明心迹,才将所有的家人都送去了扬州,以示无意称霸于西境。”
“没错,西境已乱,朝中无人肯去趟那个浑水,只有二郎愿意去,司马越岂能不疑心?”
郭诵点头继续道:“南边是司马越早就布局好的退路,二郎将家人都送了过去,便是在表明会与司马越共进退,如此才能得到东海王的信任,不会对二郎在西境的行事处处设绊。”
李瑰点头道:“原来如此呀!那个老王八蛋也太多事了。”
“哈哈...”
郭诵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解释道:“送到别处都不稳妥,只能送到王敦那里,去留都好办。”
刘离虽在这些人中年纪最小,却在郭诵的提携下成为了领兵之人。故此,他对诸多的事情也愿意多一份思考。
听郭诵如此说,刘离问道:“姐夫,那大将军现在要接家人去仇池,就不怕东海王起疑心,命扬州刺史王敦不放人吗”
刘离的一声姐夫,吓得郭诵赶忙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屋门,笑着说道:“别瞎叫,让你阿姐听到,更不理我了。”
众人都知晓郭诵求而不得的心,纷纷笑了起来。
“不一样了,东海王的势力没有最初那般强了,已经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大家笑罢,听郭诵解释道:“当下,南阳王司马模不奉诏就是个例子,苟晞屯兵东平无盐,斩杀尚书刘曾与侍中程延更是与东海王决裂,至于江南一地,恐怕也是有了自立为王的企图。”
说到此处,郭诵苦笑道:“天下已乱啦!二郎总说的那个时机或许就要来了。”
郭诵所说的这些,有他自己的见地,更多的则是在与鲁胜相谈后得出的结论。
至于李峻所说的那个时机,鲁胜谈及之时总会愁眉不展,因为老人知道那是武威军的时机,也将是天下沦丧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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