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郭诵扶住正欲见礼的骞文与段秀:“还有你,段秀,你怎么会和骞文在一起?”
骞文定是从西边过来的,而段秀应该在东边的鲜卑段部,郭诵对两个人能在一起甚感奇怪。
不等段秀作答,骞文一把搂住段秀的肩膀,笑道:“郭大哥,段兄弟现在可是咱们武威轻骑军的人啦!”
见众人大感新奇,骞文也便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这倒是迟早的事情,咱们兄弟们怎么能不在一起呢!”郭诵笑着拍了拍段秀的肩膀,继而又关切地问道:“有没有给你兄长传个消息,让家里边也有些准备,免得王浚那边突然发难。”
段秀苦笑道:“小弟现已被兄长逐出家谱,不再是段家的子孙了,是个无家可归之人。”
郭诵亦是摇头苦笑,安慰道:“想来,你家兄长也是受了压力,如此做也是不得已罢了。”
这时,李瑰走上前,拉住段秀道:“那有什么关系,你本就是大将军的兄弟,是咱们大伙的兄弟,武威军便是你的家。”
郭诵知道骞文与段秀连夜赶来必有要事,稍作寒暄后,大家重新做回了石桌旁,谈起了正事。
刘凝之与郑家姐妹见郭诵等人有事,三人在与骞文、段秀打了招呼后,也就避嫌地进了刘凝之所住的屋子。
“哎呀,要我说呀,大将军就不应该将老夫人她们迁去扬州。”听了骞文的传令,李瑰略有抱怨地说道:“咱们又不是护不住李府,将家里人送去那么远做什么?如今一接一送的反倒多了路程。”
其实,当初李峻的做法很多人都不理解,郭诵却是最清楚其中的缘由。
听着李瑰的抱怨,郭诵一巴掌扇了过去,呵斥道:“你懂个屁,胡乱说话。”
“唉...”郭诵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大将军也是无奈呀!他去西境平叛,镇守梁州,领的可是平阳军,只带走了五千荥阳军,知道为什么吗?”
李瑰接话道:“大将军兵马留下来,不就是让你与鲁先生守好荥阳吗?还能有什么原因?”
“哪里会那么简单。”郭诵摇了摇头,继续道:“司马越为人多疑,苟晞被调离兖州就是个例子,他又岂能不防着二郎?不防着咱们荥阳军?”
这时,刘凝之将煮好的茶汤送了过来,为大家斟了茶后便退了回去。
郭诵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时,二郎带不走荥阳军的,司马越不会答应,否则就会反目。为了能与咱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