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殁了百十名弟兄,那姓赵的追过来了。”
宋洪点了点头,大声道:“你领弟兄们靠后些,我要封坝口了。”
待王瑚与轻骑军将士退了一段距离后,宋洪即刻命人自山腰处放下了山石与滚木。一阵轰响过后,临近山脚的坝口被堵个严实。
尘烟落尽,王瑚纵马又回到堤坝处,向山腰喊道:“宋洪,我领兵在山南路口等你,先走啦。”
宋洪因呛了一口烟尘,正在大力地咳嗽,听王瑚如此说,用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开。
王瑚见状,笑了一下,拨转马头,领兵向落马沟的前路奔去。
狮山北,落马沟口。
一直穷追不舍的赵镶在沟口处勒紧了马缰,身下的战马直立而起,前蹄腾空,虚蹬了几下后才减了冲势。
盛怒并没有让赵镶失去理智,多年的战阵经验也让他有着敏锐的直觉,他对眼前的这条山沟起了疑心。
“传令下去,前后军拉开距离,命三百步骑入沟查探,前军随我缓行进入。”
将令自赵镶的口中发出,整支大军也随之动了起来,重新调整了行军的阵型。
赵镶清楚这种地形是个设伏的绝佳之地,进入其中的兵马极易被封死在山沟内。届时,两侧山体若有滚石弓箭袭击,那将会避无可避。
他是想要杀光那些轻骑军,但这并不意味着要以身犯险。
安不忘危才是军谋之道,更是活命最基本的原则。
如此之下,赵镶的前锋营没有了之前的风驰电掣,而是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落马沟。
弓箭,落石,滚木。
果然,当前锋营的三百步骑进入落马沟后,这些袭击一样不少地出现在了赵镶的视线中。
不过,袭击并非是赵镶所想的那样猛烈,对方似乎是兵力不足,又或是没有提前的准备。
总之,这样的袭击没能伤到前锋营的三百步骑,也无法阻止他们前行的脚步。
“督护,您看,那边山顶上起烽火了。”
一名属将口中说着,抬手指向了狮山的山顶。
山顶处,一股浓烟缓缓升起。虽有山风袭掠,但烟柱不散,犹如黑龙入天。
赵镶见状,双眉紧皱,急声命道:“后军警戒,守住入口。步骑兵列阵,谨防有敌偷袭,斥候继续前探。”
这是想要袭击的信号吗?还是在向临近的友军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