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到樱吹雪变了,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她到底变在哪里。就是感觉很怪异。
而花卿,一个人骑着乌翼驰骋在塞北的荒漠上,她从未见过如此大面积的黄沙,也从未遇见过下沙。可是马蹄扬起的黄沙确实像是在下雨,若非乌翼跑得快,她真的极有可能满身是沙。
这里看起来没有海洋,那么蛤蜊是没有得吃的了,即便有河流,产量也不高,而且谁知道扶桑人会怎样吃蛤蜊?
她母亲会将蛤蜊取了肉煮成粥给她吃,也会蒸蛋给她吃,而墨怀瑾的花样就更多了,说起墨怀瑾她就更难以释怀了,也许这辈子都不能再吃上一顿他老人家做的饭菜了,如果他没有订婚,如果他没有那位名叫华曲曲的未婚妻,如果华曲曲的母亲华夫人不曾将她推入河中,如果他不是位王爷,那该有多好!
或许她真的会不计较他的烦,不计较他的不害臊,一辈子和他相看两相厌,不看却想念地生活下去,可是如今,只能她独自一人默默想念了,不,确切地说是怀念,因为,他们这辈子都不复相见了。
想想就难过。她不经意间瞥了眼萧珩,忍不住想起樱吹雪说的扶桑国嗜酸如命,如果扶桑国有蛤蜊的话,那会是怎样的一道菜呢?估计会是酸菜蛤蜊吧!
想想心就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