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吸引到他的视线,他却没走过去接,直接翻身上了马,对着草地上盘膝而坐的花卿道:
“收拾一下,准备走吧?扶桑就在眼前了。”
“萧珩,你说扶桑真的如雪姐姐所说只有酸奶,酸瓜一类的吗?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特别好吃的食物了?”
坐于马背上的萧珩牵着缰绳看着她道:
“你再不收拾上马,等到了扶桑,你可能连酸奶都吃不到。”
花卿吓得赶紧将食物包裹了起来,然后也不像之前那么拘谨,她拿着食袋,跑到马的身旁,爬上了马背,坐在萧珩的后面,双手环过萧珩的腰道:
“你可不能丢我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
“你也知道害怕。”
“怕,当然怕了。自己死了无所谓啊,可我死了以后就没人养我阿娘了。”
萧珩心里处于横空状态,一种悸动刚浮起却又很快被理智所取替,他将她环住自己的手解了下来。
“你越界了。”
四个字一出,花卿臊得耳根也跟着脸颊迅速烧红了起来。
“我怕摔倒所以才抱了你,刚刚没多想,也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我自然不会多想,但你要坐好了。”
他缰绳一抖,乌翼带着两人迅速跟上了队伍。
樱吹雪看见花卿双颊绯红,手紧紧地拽住萧珩的衣袂,心想她应该也不是那般没有章法的女子,且萧珩是有正妻的人,花卿又生得这般标致,总不至于沦落成做别人的妾吧?
可是别人的妾和萧珩的妾又不同,萧珩未来是要接管扶桑的储君,早晚有一日,他会登临大统,成为一呼百应的君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一样,宁为君王妾,不为凡夫妻,谁知她花卿又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花卿,花卿这时却贴在萧珩的耳畔不知说什么,只见萧珩翻身下马,又骑回了他早先的枣红色大马。
一路上两行人相顾无言,樱吹雪和杜佑并列而驰,花卿和萧珩却一前一后,黄沙漫天。
“雪儿,你说主子真的要把那小丫头片子带回东宫啊?”
樱吹雪淡淡地回了杜佑一句:
“你没看到她在回宫的队伍里?”
“那太子妃不得醋上天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蠢吗?把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杜佑被她怼得无言以复。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