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因为孩子,她对那孩子的歉疚、愧悔,衍生到自己我厌弃,这厌弃渐渐的加深,让她自厌的情绪更加深刻。
她身体有些僵硬,反过来紧抓着俞故笙手的指尖掐到了他的肌理里去。
俞故笙未呼痛,眼神越发幽沉的望着她。
金穗心眼梢瞥见,那指甲竟将他手背上的皮肉都扎破了,血红扎得她眼睛一痛。她瞬间回过神来,急急起身,不禁慌乱:“疼不疼?我,我......”
“小事。”
俞故笙将她方才的神色变化皆收在眼底,握了她两只手,将手上的伤掩下,拾了刚才的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在今天晚上,我跟小方他们商量过,要将南京城拿下来。然而咱们毕竟不是正规出身,装备上自然不能比,虽做了全足的准备,但胜负仍旧难说。我不放心你跟在我身边,可回上海,我又晓得你是必然不肯回的。”
他沉了沉:“我的意思,你是不是留下来,跟你的堂姐妹待在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