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应该,不是必定,她是个聪明的人,许多事情只要透露一个先机,不必要她亲自动手,就可达到她想要的目的。你比我更了解她,你应该晓得。”俞故笙说,“我跟穗心出北平城,送我们的人是阿坤亲自安排,阿坤我信得过。你,我也信得过。”
季修年面孔紧绷起来。
俞故笙缓慢道:“假如你是她,你会怎样安排那些有备而来的日本人?留在什么地方才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俞故笙将车窗关上,他视线落在那车窗近前一寸的皮鞋印子上。那印子没有来到车窗上头,也就是说,没有人从车窗跳出去。
对方带了金穗心,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跳窗逃走,但是外边一马平川,一眼可见头,跳窗而奔,反而会更容易被人发现,更容易被抓住。所以,这人自然是还在列车上,可有一段时候了,搜查的军队还没有一点儿声音传过来,那就说明,对方藏的地方很好,很安全,是搜查的军队绝对不可能去触及到的地方。
像这样的地方,除了季修年这个要人的包间,也没有别的地方了。
俞故笙蓦的站起来,推开门快步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