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萍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紧咬着双唇,她嗓音都在发抖:“你想要报复我,就对着我一个人罢,故笙是你的兄弟!”
季修年幽幽道:“正因为故笙是我兄弟,我才更要护着他想要的女人。”
他把“他想要”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毫不意外看到柳方萍五官紧绷难言,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光。
见着她这副被逼到极致,却又无法言说的模样,季修年心里浮上一层痛快。他将她最后一根手指掰开,抓住那冰冷的指尖往旁了扔了开去,大步上前去迎那两个外国医生。
柳方萍眼见着他领人从自己身前经过,愤怒、羞恨、嫉妒、怨愤、不甘,在这一刻堆积到了顶点。
她回头看着那道院门,死死的望着,眼中似能沁出毒来。
季修年带了人进院子,其中一人被带到了楼上,另外那人单留下来,被季修年领到一边。
“季先生这是......”
季修年面上笑微微的:“换个药罢,我听说你们西洋人如今发明了一种药,跟大烟一样,能叫人上了瘾脱不了,却和大烟又不一样,说是能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上钩。”
那西洋医生笑笑:“季先生哪里听来的?”
季修年眉色一利,懒得跟他多废话:“你只说有还是没有!”
那西洋医生被他一吓,不敢造次,忙说:“有是有,只是女子用了这个,是很坏身体的。”
季修年不在意的一笑:“不要紧,死不了就成。”
他手搭在那西洋医生肩上,笑得十分和煦,把他往小楼方向一推,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