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贴一面焦脆一面韧性十足,卷上热气腾腾的小鱼酱,一口咬下去,嫩滑多汁的小鱼酱在酥脆的饼卷中爆出汁水,两种极端不同的口感在口腔中同时绽放,而锅贴韧性十足的另一面又带来了让人欲罢不能嚼劲,极度丰盈。
“喝着!”
虎叔自己灌下去一大口,把铁壶扔给林愁。
“好,虎叔我敬你,....嘶...嗝。”
76度的烈酒喝在嘴里如同火在燃烧,一条火线从喉咙急转直下,在腹中愈演愈烈,点燃全身每一条血管中鲜红的血液,如同岩浆。
林愁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手里的食物,眼前似乎有一团雾气蒙住,“好吃,好吃啊...”
虎叔含着笑意,微微点头看着林愁吃得香甜,“老林有个好儿子啊!”
“这次是为薛家的事回来的?”
“嗝...虎叔,你怎么知道?”林愁眼睛被酒劲顶得通红。
黄大山给的那种香烟...要是现在来上一只,貌似也不错??
林愁模模糊糊的听着,“薛家...空有一身皮囊...焉附...不过....走狗....世....”。
一头栽倒在地上,断片儿了。
虎叔一扯嘴角,“臭小子”。
一口抽干壶里的酒,拎着林愁一条腿把他扔进了厢房。
换上一条兽皮坎肩,哼哼着调子出了院子。
不一会就从外边传来虎叔的吼声,“宋老憨,死了没?麻溜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