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捋着胡须,看着朴素的夫妻二人,还有略有些瘦小的卫允,叹道:“你倒是有心了!”
又对卫允道:“我虽与你父亲有旧,但却并不会因此徇私,你若是想要入书院的话,只能靠你自己!”
卫允不卑不亢的躬身拱手,道:“学生明白,请先生赐教!”
“这性子倒是沉稳,不错!”秦先生点了点头,道:“尔今岁几何?”
卫允:“回先生,学生今年十岁!”按照古人的算法,翻了年,卫允便算是十周岁,虚岁十一。
秦先生:“读过哪些书?”家里有一个秀才的老爹,还想要送来书院,自然是启蒙过了的。
卫允道:“读过论语,大学,中庸,还有部分左传的内容!”
这一下倒是轮到秦先生惊讶了:“哦?可是令尊所授?”略有些诧异的看着卫允。
卫允摇了摇头:“父亲只教过学生几篇论语便病倒了,后面的都是学生在闲暇之余自己读的,只读了个囫囵,不知其中真意!”
卫允的回道,秦先生倒是颇为满意,不卑不亢,有理有据!也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心态还算不错。
接下来,秦先生便从这几本书中挑了几篇文章让卫允背诵,卫允一一倒背如流。
又从论语之中抽出一条,让卫允当场作文,半个时辰之后,这位小秦夫子看着卫允的文章,端正的字迹,整洁的试卷,点了点头,欣然收下了这个学生。
送上束脩,除了那些个腊肉干果之外,还有每年五两银子的费用,笔墨纸砚这些基本的东西还要卫允自备。
那可是五两银子,有些穷苦人家一年到头都挣不到五两银子,可见在这个时代,读书之贵,便将无数寒门子弟,拦在了门外。
不过这五两银子也包括了卫允在学院之中的吃住,书院之中有宿舍。
只是是否住在书院宿舍里头,全随学生自己的意思,卫允选择住在家里,不过二十多里的路程,正好用来锻炼身体。
晚上在家还能够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更关键的是,近期卫允打算寻个什么法子帮家里开开源,增加一些收入。
不然的话,光凭着家里头的三十多亩田地,万一遇上个荒年灾年啥的,家里头说不得也会捉襟见肘。
毕竟日后卫允若是还想继续参加科举,那可不是区区三十亩地的产出能够供得起的。
交了束脩,家中也存银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