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再次加码,承诺给小莲高于普通妾室的地位,并暗示可以给予望月阁一定的赔偿,希望苓歌能够选择私下和解。
苓歌完全不为所动,小莲若是贪图荣华富贵就不会寻死了。
苓歌冷冷道:“褚县公应该庆幸,小莲活下来了,否则令孙的刑罚绝不会这么轻!”
褚县公气得胡子直翘,这刑罚哪里轻了,他的乖孙根本受不住!
崔熹拍响惊堂木,一锤定音:“来人,带犯人下去受刑!”
褚公子见势不妙,立即高声喊冤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喜欢小莲,原没想强迫她,都怪汪诚远,是他鼓动我这么做的!”
汪诚远正装作鹌鹑趴在一旁,打算蒙混过关。
他忽听得褚公子的指认,立时恶狠狠的瞪了过去:“你胡说什么?”
长平冷眼静看这出狗咬狗的戏码,老神在在。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已经解决了,另一个还远吗?
褚县公原本被打击的萎靡不振,这会儿顿时又精神起来。
他见风使舵的很快,马上集中火力对准汪诚远。
“吾孙生性单纯,善良胆小,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会伤人呢,原来是你这个混蛋教唆他的!”
汪诚远掩饰住眼中的怨恨,痛心疾首的说道:“褚公子,你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怎能为了脱罪就随意污蔑我呢?”
褚公子气急败坏的喊道:“汪诚远,你少装蒜!我是喜欢小莲,想纳她为妾,虽然她拒绝了我,但我也没想强迫她!分明是你一直劝我将生米煮成熟饭,还将我灌醉,我才铸下大错的!”
褚县公闻听此言,当即怒目看向汪诚远:“你竟敢算计吾孙?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褚县公愤怒的举杖挥去,被衙役拦住了。
褚县公怒恨交加,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求道:“长公主,我县公府三代忠良,如今就只余这么一根独苗,却被恶人算计利用,求您为老臣做主啊!”
汪诚远也道:“长公主明鉴,褚公子风流成性,与微臣无关啊!”
长平先是看向褚县公,缓缓开口道:“褚县公,你不用费神了,就算你在汪诚远的身上咬块肉下来,令孙的刑罚也不会减少一分。”
褚县公闻言,顿时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汪诚远正觉窃喜,又听长平道:“汪诚远,你也不用装了,这段时日你做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