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县公是老来得子,儿子却英年早逝,只留下褚公子这唯一的血脉。
褚公子作为褚家的独苗苗,自然是千娇万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性子也就这么养歪了。
此刻,褚公子像条被绑住的蚯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涕泗横流的喊道:“祖父,快救救孙儿,孙儿好疼啊!”
褚县公哪能见得自家独苗受此折磨,当即大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动我的乖孙,我要他偿命!”
长平冷眼看过去,淡淡道:“哦?褚县公想要本宫偿命?”
褚县公对上长平,气势瞬间弱了下去:“长公主,您您怎能下此毒手?”
长平嗤道:“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乖孙都做了什么?强奸民女,逼人致死,褚县公知道该当何罪吧?”
褚县公大惊,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臣的孙子虽然有些娇纵,但绝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褚县公说着,目含不屑的瞥了苓歌一眼,轻蔑道:“望月阁是吧,那等污秽腌臜的青楼*馆,里面能有什么清白的姑娘?定是此女恬不知耻,勾引了我的乖孙!”
此言一出,四座皆寂。
长平面露轻笑,饶有兴味的扫视了一周,问道:“几位大人,有哪位没去过望月阁吗?”
几位大人互相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臣等都去过。”
长平脸上的笑容更大,故作为难道:“哎,怎么办呢,褚县公说望月阁是青楼呢!”
几位大人俱是虎躯一震,纷纷义正辞严的出言反驳。
“褚县公此言差矣,望月阁是正儿八经的歌舞坊,可不是那什么腌臜之地!”
“望月阁的乐师以卖艺为生,个个技艺高超,可媲美大师水准,褚县公怎能肆意污蔑他人的清白?”
望月阁是歌舞坊,与青楼有着本质的区别。
歌舞坊虽大多都是女子,但都有一技之长,卖艺不卖身,以表演作为营生。
望月阁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些人来这里也是为了寻个轻松的环境,听听乐曲,看看歌舞,品品茶,谈谈事。
本是风雅之事,却被说成狎*一般,谁能不恼?
褚县公被几位大人轮番怒怼,又改口道:“那我乖孙也不可能强迫他人,他们定是两情相悦!”
褚公子脑中灵光一闪,激动的喊道:“对对,我和小莲是两情相悦!她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