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公主?”
那男子顿时惊吓不已,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直接跪地道:“微臣拜见长公主!”
长平目色凉凉的质问道:“汪诚远,是你算计苓歌?而且你还监守自盗,滥用职权?”
汪诚远正是宣阳府少尹,看那些官差的办案态度,可不就是受人指使,故意针对苓歌么。
汪诚远赶忙解释道:“长公主,您误会了,微臣是接到报官前来办案的。望月阁的掌柜苓歌姑娘重伤褚县公之孙,按大宣律理应服刑,所以微臣才有送进牢狱一说。”
长平早已知道来龙去脉,对汪诚远避重就轻的开脱嗤之以鼻。
她冷声道:“汪诚远,你是不是以为望月阁现在没了靠山,你就能做刀俎了?没错,望月阁现在不归李稷管了,归我管。”
“什,什么?!”
汪诚远顿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
从前,所有人都知道望月阁背靠李骘,是以没有人敢在此闹事。
可是前些日子,洵亲王府突然放出消息,道望月阁与李骘已经没有关系了。
汪诚远这才敢露出真面目,对苓歌动手动脚,却反被揍了一顿。
他一气之下故意撺掇旁人找望月阁的麻烦,没想到竟惹上了长平这尊女煞神!
汪诚远自知铸下大错,连连磕头求饶道:“微臣不知望月阁在长公主的名下,惊扰了长公主,求长公主责罚!”
长平冷眸微眯:“看来,你不承认这件事与你有关?”
汪诚远哪里敢认,坚持道:“长公主,此事乃是苓歌姑娘与褚公子之间的矛盾,微臣只是秉公办案,绝对无意牵涉其中啊!”
长平不以为意道:“既然如此,那就在公堂上见分晓吧!”
霍玄为防宣阳府官差暴动,特调来了城防营,将汪诚远和褚公子以及一并官差全都绑了。
长平大手一挥,便带着苓歌等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大理寺。
大理寺负有监察之责,级别在宣阳府之上,因涉案之人有宣阳府少尹,所以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长平将汪诚远和褚公子五花大绑的扔进了大理寺,跟崔熹打了个招呼。
很快,大理寺升起公堂。
崔熹主审,长平和霍玄旁听,另有几位大人陪审,宣阳府尹和褚家人也闻讯赶来。
褚县公已年逾七旬,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体态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