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程杳杳离开后,一路避开人多的地方,来到了僻静无人处。
她寻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三下两下的就爬了上去。
她打算暂时在此躲避,待崔熹离开再回去,免得相见尴尬。
程杳杳在树上躺了一会儿,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正想要下去,忽然听见树下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从未与崔旸有私,是他发癔症污蔑我的清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德纯拦住了崔熹的去路,声声控诉的质问道。
崔熹后退半步,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神情淡漠无波:“郡主的事与在下无关,不必向在下解释。”
德纯微微咬唇,晶莹的泪珠颗颗滚落,哽咽的声音娇软可怜:“听说你被山匪劫杀,我已经做好了为你守寡终身不嫁的准备!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婚约,而是心悦于你啊,你怎能对我如此无情?”
崔熹微微蹙眉,对德纯的眼泪没有半分触动,只觉得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一句话都不想与她多说。
且不说那婚约已经作废,就算婚约还在,跟他也没有关系啊,这人总是自说自话的缠着他做什么?
德纯见崔熹毫不动摇,我见犹怜的神态立时转变,眉眼间染上凶狠之意:“崔熹,这是你逼我的!”
德纯说着,突然用力的撕扯开衣襟,然后扑上前抱住了崔熹,还大声的喊着:“崔大人,不要啊!”
正巧这时,有几个姑娘结伴而来。
她们看到这一幕,登时惊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跑。
德纯放开崔熹,神色怨毒又裹挟着丝丝得意:“崔熹,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看你还怎么甩开我!”
德纯语罢,一路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并扬声指责崔熹的不轨之举,吸引了更多的人前来围观。
目睹了全过程的程杳杳满脸震惊,强行碰瓷可还行?
程杳杳身姿灵巧的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崔熹的面前,安慰道:“吓到了吧?不用怕,待会儿我帮你作证!”
程杳杳自以为英雄救美很帅气,谁曾想崔熹却是冷淡的拒绝道:“不必。”
程杳杳愣怔一瞬,接着疑问三连:“不用?那你打算娶她?可你不是相中了那什么周家的姑娘?”
德纯这回可是豁出去了,不惜自毁名节也要攀扯崔熹。
若是无人作证,崔熹只怕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