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宋尧到底是丞相,手中实权很大。
他虽然被禁足,但每日都有大批官员捧着公文去找他决断,与没禁足也没什么区别,反而降低了办事效率。
于是,皇帝很快就将人放出来了。
李稷转移话题,对长平道:“皇姐来得正好,原来老忠宁伯与老宁王乃是故交,两人曾为彼此的孙辈定下婚约。如今德纯前来履行婚约,忠宁伯府唯一的适龄未婚男丁只有崔卿。这两人郎才女貌,倒是极为相配,可见是天意如此。”
老宁王便是指德纯的祖父,原本他们那一支只有个县侯的爵位,因德纯的父亲舍生取义,才追封了王爵。
长平没说话,看向了霍玄。
霍玄出言道:“皇上,崔大人为官殚精竭虑,甚至耽误了终身大事,如今有这桩现成的婚事,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这到底事关崔大人一生的幸福,臣以为还是等他回来后,问过他的意愿才好。倘若崔大人另有心上人,这桩婚事倒是不美。”
宋尧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了句:“镇国侯倒是心宽,还能为了崔大人的心上人而帮他开脱。”
因坊间一直有传闻,道崔熹升迁如此之快,是靠美色俘获长平的芳心而上位,宋尧这话便是在暗暗讽刺三人的关系。
霍玄当即沉下面色,正要发作,却被长平抢了先。
长平没有听懂宋尧的讽刺,但她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心烦,忍不住回怼道:“崔熹的心上人难道是你不成,他的婚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叽叽歪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