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房子这事周尤不是说说而已,春节假期只有十来天,她已经做好这十来天就把事情全部办妥的打算。
这事她和江彻打电话的时候随便提了提,江彻不太了解,当下没多说什么,晚上却给了她一个号码,说是在房产这块非常精通的律师,让她有什么问题就咨询人家。
公司放了假,临近过年,江彻已经回到帝都。
帝都那边应酬不断,也忙得很,两人只能通过电话联系。
每每通话,周尤都要嘱咐他多穿衣服,少喝酒,少抽烟。
明明都是很贴心的话语,可江彻总觉得哪里不得劲,这种感觉,好像从两人最初在一起就有,公开后愈发明显。
岑森他们也都先后回了帝都。
和狐朋狗友们聚会过后,江彻喝得有点多,揽着岑森醉醺醺地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一点都不喜欢我。”
如果喜欢,至少也要会吃醋,有危机感。
可他回帝都,明示暗示好几次,说自己应酬很多。她嘱咐得挺勤快,就是压根没嘱咐过让他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
也不知道是放心,还是不在意。
听他娘们兮兮地把喜欢不喜欢挂在嘴边,岑森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
岑森面上不显,可脱外套的动作中嫌弃之情已经昭然若揭,脱下沾染酒气的衣服,他还凉凉地瞥了江彻一眼,警告,“你清醒一点。”
赵洋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又噗嗤笑出声,“欸江彻,不是我说,你真的得清醒点,季明舒都嚷嚷着要跟他离婚了,你还问他?你是不是嫌恋爱谈久了?”
岑森抬眼,稍稍扯唇,“看样子今年去医院医闹的人有点少,需要我明年给你安排点人添砖加瓦么。”
陈星宇和舒扬笑得肚子疼,在一旁低声笑骂。
江彻被推到沙发角落半躺,半睁着眼在包厢里扫一圈,忽然轻嗤一声,没再说话。
他们这几个,不是白月光前女友劈腿,就是老婆闹着要离婚,还有两个热衷和女大学生调情,仔细算算,还不如他,他至少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关心。
这么一想,江彻心里又平衡多了,优越感也上来了,不屑再和这几人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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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推荐的律师的确非常尽职尽责,在了解详尽情况后,还给了周尤具体的卖房建议。
安置房在市场上,价格很难抬高,通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