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长刀斜斜插在他大腿边,切开了一寸长的口子。
钦莫罕达那只感觉到大腿上一片热乎乎的,他爬起来低头一看,猩红的血将他的羊皮裤子染得红成一片,他嘶声怒吼:“狗崽子,杂种!我今天饶不了你!”
他手上刚握紧长刀,脖子上就被几柄刀抵住。
白朗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废物就是废物,乌鲁特巴尔也敢派你过来丢人现眼,你滚回去跟你父亲阿颜托尔说,今年格里尔库大会的时候,别指望我会为他说话,多占的草场也别以为能蒙混过去,在我们塔塔尔不是只有你们备鲁几惕部,还有别的部落,多的是人想要朔西的塔那草场!”
白朗将钦莫罕达那的长刀往他身旁的草丛里头随手一插,刀身受力,立即没入一半进去。
随从们压着被制服的钦莫罕达那跟拔察儿在前头开路,一行人马趾高气昂的走在前头。
拔察儿不服的扭动着身子,立即就被随从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给我老实读!”随从毫不客气的骂道。
“你这下贱的狗东西也敢对我无礼!等我回去阿亦里几惕……”
拔察儿的话刚说到一半儿就被人用牛粪塞了一嘴,偏他肩膀被卸了,又被人压着走,嘴里臭气哄哄的骂是骂不出,不小心还会将牛粪咽下去,直让他恶心的想吐。
“总算是老实了,也不看看现在自个儿都是阶下囚了,还敢抖威风,果然是主子嘴里的废物!”
随从嘴里轻轻哼声道,连个讥讽的眼神也懒得给他。
钦莫罕达那大腿上头的伤口疼的他简直想死,可见到拔察儿嘴里被塞满了牛粪,他紧紧咬着牙,不再多说一句话。
楚少渊裹着羊毛毡子坐在牛车上,远远的看着前头两个壮如山的青年被架着开路,而原本堵着路的一千人因为投鼠忌器,只好让开路,眼睁睁的看着白朗跟他们扬尘离去。
“扎巴,你们主子不是这一任的汗王么?怎么会……”楚少渊疑惑的看着扎巴。
扎巴挠了挠头,有些不知该如何对他解释,从头说起的话,他的大燕话不是很好,只怕他一半儿都说不下去,就把别人搞得一头雾水了,“你等等,我去叫陈先生来,他懂这些,你让他来对你说。”
楚少渊刚要制止他说不必着急,就见他一溜烟跑到了前头,生拉硬拽的将陈舒拽了过来。
扎巴道:“陈先生,你跟他说说咱们阿勒赤的事儿。”
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