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高壮壮的青年骑着马散漫的往过走,身上穿着羊皮做的袄子,长得比小山还要健壮。
“斡帖木儿,听说你从南燕带回来两个燕贼?”骑在马上的青年,一脸的讥讽,“怎么?我们阿勒赤部的王子要沦落到靠燕贼来得到汗位了么?”
他旁边的另一个青年爆笑出声,装模作样道:“拔察儿,你该给我们尊贵的王子留一些薄面,怎么能这样无礼?”
正躺在牛车里的楚少渊听到动静坐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几人,皱起眉头,伸手拽了拽扎巴的衣服。
“这二人是什么人?怎么这样张狂?”
扎巴给他解释道:“是阿亦里几惕部跟备鲁几惕部的狗崽子,平常总爱跟主子作对,也不知是从哪儿得了消息,领了一千人马来堵我们主子的路,惯会这种下作的路数,真的动刀动枪他们哪个都不是个儿!”
楚少渊恍然大悟,原来是对手。
白朗目光斜斜穿过两人,脸上带着毫不遮掩的轻视:“怎么来的是你们两个废物?拔察儿,你觉得单凭你再加上一个钦莫罕达那,就能阻挡得了我?”
“狗崽子!你再说一句废物试试?”拔察儿恶狠狠地道,“你要是不放下这几个燕狗,我立刻就让你死在这儿!”
白朗冷笑一声,“怎么?我亲爱的叔,乌鲁特巴尔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下毒手了?只不过,光凭这么个理由也想要我死,拔察儿,你未免想的太美了。”
白朗话音一落,手的钢刀立刻像一条毒蛇一样缠到拔察儿的手臂上,钢刀未曾出鞘,杀气却透过刀鞘直向拔察儿迎面扑来,拔察儿只觉得手臂一酸,顿时便软软的垂了下来。
“狗崽子!你竟然敢偷袭!”
拔察儿身边的钦莫罕达那大吼一声,长刀出鞘,锋利的刀在暮色之下尤为诡异,刀光一闪,他大力的劈砍出去,他力气奇大,嫌少有人能够从他的刀下讨到便宜,手传来刀锋碰撞时的震动,金属的剐蹭声音在耳边轰然作响,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刀势被人架住,他将手长刀用力一转,将对手的劲道卸掉,在马上快速翻刀身,带着腰身旋转劲道的刀锋砍杀出去,刀身上头蕴含的力道惊人。
白朗知道这一刀的狠戾,离的太近,他只好浑身鼓动起力气用刀去硬挡,只听“咔擦”一声,金属碰撞过后,他刀身上头未曾脱掉的刀鞘风崩离析。
白朗手用力,将钦莫罕达那的长刀压下去,一脚飞起直踹他心窝,只见钦莫罕达那栽倒在旁边的枯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