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公孙度面上阴沉得能挤出水来,精神也有些恍惚。
回过神,公孙度便发现秦枪又跪倒在地了,双手举着一物在头顶。
公孙度心底一颤,接过了书信,也没心思理会秦枪,就这么打开看了起来。
看完公孙延的“遗信”,也可以算是遗书的书信,公孙度面色愈发的难看,但是他没有朝着手下出气的习惯,只听他说道:“行了起来吧!”
公孙度的宽容,秦枪却越发的感到难受,以头抢地,道:“属下不敢!还请主公降罪!”
“行了,滚吧!”公孙度不由一怒,但随即发觉这样不对,又压下心中的火气道,“某说与你无关就是与你无关。”
“是,多谢主公。”秦枪见公孙度发火,也不敢再多说,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公孙度却又叫住了他,道,“虽然与你无关,但是某让你办的事情却办砸了。”
“属下罪该万死,还请主公降罪。”也许是惭愧,也许是公孙度的威严已经有威慑的作用,秦枪又是跪道。
“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你虽有过,但某允你将功折罪,明日,你便带着某的书信去高句骊听候徐荣的命令吧。”说完,公孙度挥了挥手。
“是。多谢主公!”秦枪应声退下。
目睹秦枪离去,公孙度又将阳仪赶了出去。等屋中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手攥得紧紧地,双目好似能喷出火来。
“啊……”
公孙度仰天叫了起来。
“主公?”
阳仪又闯了进来。
“出去!”公孙度喝道。
“是,主公。”阳仪也听到了阳仪的话,知道公孙度为何难受,但面对公孙度那坚决的眼神,他再次退却了。
“张让,某誓杀汝!”
像是从喉咙发出的低吼,低沉而又可怕,由此可见公孙度心底的杀意有多么的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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