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漾漾,到家十一点多了!老头七十了,受点累发发脾气很正常。你不用顾忌我,更别当他面为我话。”致远坐在折叠凳子上,头和桂英一个高度,夫妻俩面对面、眼对眼,在昏暗的病房里着悄悄话。
“今中午你又动气了,医生了不能生气发脾气,你看你,老忍不住。我在咱爸跟前受几句难听话,不是什么大事,将来漾漾有女婿了,难道我还不能他几句!怎么到你身上了老觉得要塌了似的。亲爱的,消消气,平常心,别和爸扭着,他是刀子嘴,你不能听他了什么,你要看他做了什么……”何致远倾其所能地为桂英开解,直到把桂英逗笑了、得气顺了,他才停嘴。
照旧,帮桂英擦洗、漱口、换枕套、清理日用品……一忙又忙到了凌晨。这一晚何致远又是在医院的椅子上将就了一宿。
周末早上般,主治医生上班后一番查看,判定可以出院了。火速赶来的仔仔过来帮忙搬东西,致远给周经理发了条信息,也不等回复,先帮桂英办理出院手续。一切办好以后,父子俩借了把医院的轮椅,将桂英推出了医院。到医院门口时预约的专车也到了,一家三口搬了东西上了车,不到四十分钟车到了金华福地,借助轮椅桂英回到了家里。
到家后致远安顿她睡下,吩咐仔仔几件事情,自己匆匆赶回超市,此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
以为一切将恢复秩序的何致远,不防备地接到了周经理的辞退通知。中年人火急火燎,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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