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老人家忧心忡忡。心想熬些米粥给送过去,可自己从没怎么做过饭!当务之急,硬着头皮,老马一拍大腿,钻进了厨房。
第一锅米粥刚烧开溢锅了。第二锅米粥开得火很,结果米放多了,水还没开锅底下传出来糊味儿来。第三锅没有溢锅也没有烧糊,奈何在燃气灶上煮了半个钟头跟黄河水似的——米放少了。老马连锅全倒了,关了火离开厨房,重回到了沙发上,垂头丧气。
此时,沙发上的漾漾已经醒了。见家里只有自己和爷爷两人,人儿缓缓挪了挪屁股,然地靠在爷爷胳膊上,一手拄着沙发,一手在扣鼻屎,两眼扑闪着睫毛无限期盼地望着爷爷。老马瞬间被她融化了,起身给孩子换了件干净的短袖,如她所愿,带她去见她妈妈。
午后三点半,仔仔引着爷爷到了病房,老马张嘴便问:“你爸人呢?”
“我爸……上班呢。”仔仔挠着后脑勺,知这两爷爷和爸爸的关系比较紧张。
老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嘟囔:“啥重要啥不重要都拎不清,你爸呀——人才啊!”
“你别在孩子跟前乱。”桂英一听那话不对味儿先恼了。
“我哪句乱的?”老马瞪眼问。
仔仔见状忙打断两人:“爷爷你先坐吧,我去打点水,你要喝水吗?漾漾你要喝水吗?”
“你打完水赶紧回家写作业吧,学生最重要的是学习。”老马一本正经。
“但是……你老跟我妈拌嘴,我妈现在生病呢。”仔仔犹疑。
“嘚嘚嘚,你该干啥干啥,回你的去吧!”老马摆摆手,示意仔仔赶紧走。
明明想让外孙子回家歇会儿,嘴上却没一句软和话,对着这么一个霸道蛮横的人,不点儿漾漾从头到尾噘着嘴瞪着他——一脸怒气。
晚上十点半,何致远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先去找值班医生和护士了解情况。得知今胃里的血止住了,也没有发烧,心里大松一口气。待他将好消息告诉岳父时,老马根本没理会,收拾好东西,抱着漾漾直往外走。致远知老人家对医院里的环境不熟悉,怕他迷路一路上快步走在前引着。出了医院,他照例当街去拦出租车,目送老坐上车走远了,方重回病房。
“老汉那臭脾气,你别热脸贴过去。你不理他,他也没地方甩脸色。”见致远忙了一到医院还要受气,桂英为他宽心。
“没事!爸是长辈,再,这几他不比我轻松,一个人照料漾漾,还往医院跑,回去一路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