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杜砂皱着眉头没有理会廖老太太刚才的话,这廖老太太突然间就站了起来,她随手将木梳子放在了梅杜砂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然后走去了梅杜砂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一个地方。
不久后廖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瓦瓷罐子又回到了梅杜砂的身边,她将瓦瓷罐子放在矮桌上后,又一个人走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梅杜砂就这么一会儿一扭头地看着廖老太太在晦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廖老太太终于停了下来,她让梅杜砂拉过旁边的一个小凳坐到她的身边,然后她老人家将她从不同的地方拿过来的东西放在了两人都可见的矮桌上。
梅杜砂看到除了刚才的瓦瓷罐子外,还有两只小巧可爱的碟子,那把木梳子已经被廖老太太小心地收到了梅杜砂还能看到的地方。
之后梅杜砂看到廖老太太伸手将瓦瓷罐子上裹了布的塞子取了下来,那一瞬间,梅杜砂立刻就闻到了无比醇香的酒味。
原来那小小的瓦瓷罐子里面竟然装的是酒,而且是那么醇香的酒,梅杜砂忍不住吸了一鼻子。
说起来梅杜砂家里也算是酿过酒的,她自小也被她的爷爷奶奶调教过,对于好酒她还是有几分识货的。
廖老太太打开的这罐子酒绝对是好酒。
其实梅杜砂还算是个酒量不小的人呢,虽然在她爷爷奶奶去世后,在她老爹搬进来之后,梅杜砂再没有接触过酒,但是在她还小的时候,她爷爷就曾时不时蘸些梅杜砂奶奶酿的酒,让当时还是孩子的梅杜砂尝。
梅杜砂到的爷爷也常因为让未成年的梅杜砂沾酒而被梅杜砂的奶奶数落,但是梅杜砂并不介意,她反倒喜欢那种呲呲烈烈的感觉。
当然未成年是不允许喝酒的,梅杜砂也只是小小沾了沾酒而已。
而梅杜砂真正意识到她的酒量不错,还是大学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同学要天南海北的离开了,虽然梅杜砂不喜欢那种离别的场合,但是她也参加了几场。
几场送别会之后,当在场的一些男生都倒了以后,梅杜砂还很清醒,梅杜砂知道她这是托了她爷爷奶奶的福气,没有成为一喝酒就撒酒疯的那类人。
现在醇香的酒气弥漫在梅杜砂的周围,梅杜砂看着廖老太太将瓦瓷罐子里的酒倒到了小巧的碟子后,她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接了过去。
其实梅杜砂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直接伸手接过了廖老太太倒出来的酒。
捧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