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引着梅杜砂去了廖老太太的房间,走到廖老太太门口的时候,殷寻突然扭头看了梅杜砂一眼。
“你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好像啊!”
这句话梅杜砂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但是被眼前的男人说出来,她还是有点震惊。
毕竟外人眼里的相像,梅杜砂还有几分不相信,可是作为梅杜砂妈妈的亲人说她和她妈妈因姐长得像,梅杜砂就不得不相信了。
梅杜砂看着殷寻,她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之前也有很多人这么说过,我不太记得我妈妈年轻时长什么样子了!前辈,廖老太太就在里面吗?”
梅杜砂并没有像之前殷寻提出的让梅杜砂叫他舅舅那样称呼殷寻,殷寻听到梅杜砂的话后也没有刻意说什么,他只是看着梅杜砂微微点了点头。
“廖老太太就在里面,但是我看她老人家似乎情绪不好,你自己进去注意一点,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殷寻帮着梅杜砂推开了两人面前紧闭的房门,然后殷寻就往门边侧了一下身子,而他看向梅杜砂的眼神显然是让梅杜砂自己进去。
梅杜砂带着一丝不安抬脚踏进了廖老太太的房间,她刚走进门,身后的殷寻就把房门给拉上了,梅杜砂也忍不住朝着身后看来一眼,可惜门已经被死死地关上了。
“丫头,你来了,到我跟前来!”
梅杜砂还没有完全适应廖老太太房间里的晦暗,就听到廖老太太低沉的声音传来,她不由地朝着廖老太太发声的地方看去了一眼。
就在梅杜砂的前面不远处,梅杜砂看到在紧闭的窗边的矮桌边上坐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她正拿着一把梅杜砂看不清楚的木梳子在梳她那发白的头发。
梅杜砂有一丝迟疑,但最后她还是朝着廖老太太坐的窗边走了过去。
“廖老太太,您找我?”
梅杜砂走到廖老太太身边后开口向着廖老太太道了一句。
梅杜砂因为曾被廖老太太诓骗过,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和这位老太太客气,但是作为晚辈,尊老爱幼毕竟是传统美德,她还是不想去破坏这已经埋入血脉的优良传统。
“你看我这满头的白发用木梳越梳越稀疏了,真是可惜了这把好梳子了……”
廖老太太明显没在和梅杜砂正经对话,梅杜砂看了一眼廖老太太拿在手里的木梳子,那木梳子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不知道这廖老太太又想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