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放下笔笑道:“伯父今晚不会只是为了来求字吧!”
郭宋已经把话题转到正事上,他便坐下道:“比赛规则已经改了,贤侄知道吧?”
郭宋点点头,“我听梁武说过了,林泰和林凤受伤,无法再参加比剑,便以骑射和步弓成绩来定最后前三名。”
“贤侄怎么看?”
“对梁家不利!”
郭宋直言不讳道:“梁家步弓得分偏低,除非林家在骑射中出现重大失误,否则梁家没有希望争夺第一。”
梁韫道又问道:“那贤侄愿意替梁家出战骑射吗?”
郭宋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替梁家参加骑射问题不大,关键是要成为朔方军备将,郭宋确实不愿意,要从军的话,在河西他就从军了,何必等到现在。
想到这,他坦率道:“我愿意为梁家出场,但我不想成为朔方军备将,简单一句话,我不想从军。”
梁韫道知道郭宋不愿意,他又继续道:“其实只有前十名才会成为备将,其他参赛者叫做候补备将,只是在朔方军做个登记而已。
而且就算成为备将,也只是准备将,不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将领,要立功后,报给朝廷,才会有机会转为正式将领。”
郭宋摇摇头,“我并不是想要当什么将领,但我听说,不管备将也好,候补备将也好,都必须随时听从朔方军的征召,我是山中野道,不喜欢受人约束,比赛结束后,我就要回长安了。”
梁韫道着实两难,如果没有郭宋参加骑射,梁家肯定名落孙山了,但郭宋又明确表态,他不愿意当备将,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梁韫道便笑道:“贤侄的想法我已经明白了,这样吧!我明天和节度使谈一谈,看他能否对你破例,不把你列入备将。”
“其他人有破例吗?”
梁韫道点点头:“郭重庆就是破例,但他是郭子仪的亲兵校尉,所以才破例,另外其他朔方军将领也不用成为备将,所以我去和节度使谈一谈,看看是否对你也能破例。”
“那就有劳伯父了!”
..........
次日天还没有亮,郭宋被院子里的一阵吵嚷声从冥思中惊醒。
“求求你,我真的有急事,让我见见郭大哥吧!”
这好像是施童的声音,但什么时候客院有守卫了?
郭宋穿上衣服,快步走出房门,只见一名家丁把施童拦在院子外,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