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年轻人,而郭宋也从刘基这里得到了大量的唐朝信息,两人颇有点相恨见晚的感觉。
梁韫道走进屋,呵呵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人倒挺聊得来。”
刘基起身笑道:“郭公子年纪虽少,但见识广博,学问也极好,好几首失传的李杜之诗他居然也知道,我算是长见识了。”
郭宋也起身谦虚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聆听前辈教诲,我也收获颇丰。”
梁韫道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长青就多住几日。”
刘基连忙摆手,“薛延陀骑兵马上就要杀来了,君子不立于危墙,我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梁韫道也是说说而已,明天是最后一次离去的机会,刘基当然要走,怎么会留下来。
他又对郭宋笑道:“上次说好的,今天我特来求字!”
刘基眼睛一亮,“郭公子书法精妙,我也顺便求一幅字。”
郭宋谦虚两句,便欣然道:“既然两位长辈不嫌我字体粗陋,那我就献丑了!”
他收拾出一张桌子,接过宣纸铺开,蘸墨笑问道:“伯父想写点什么?”
“贤侄随便写两句,只要是志向远大的诗便可。”
郭宋想了想便挥毫写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郭宋前世从小书法就极好,后来练出了一笔好字,他在崆峒山习武十年,也从未丢下练字,一直用清水在木板上写,数十年苦练不缀,已颇有大家风范。
这两行字写的是行书,既飘逸如惊龙,又不失苍劲,笔力很透,两人连声叫好,“好字!好字!”
梁韫道拾起条幅爱不释手,笑道:“我明天就让人裱糊起来,挂在书房里。”
刘基心痒难耐,笑道:“赶紧给我也写一幅。”
郭宋微微笑道:“前辈要写什么?”
刘基一时想不到好句,便笑道:“我两个侄子都要入仕为官,就写两句赞扬人才辈出的诗句。”
郭宋沉吟片刻,挥毫写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刘基连声夸赞,而且这两句诗他居然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他顾不上询问来历,他见梁韫道似乎有抢夺之意,连忙拾起条幅笑道:“你们慢慢聊,我回房仔细欣赏。”
他拿起条幅便一溜烟地跑了,梁韫道慢了一步,被刘基把这副好字拿走了,他想再请郭宋写一幅,却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