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没错的,但能用多久却也不知道,或是用过多少斤粗盐水之后应该倒过来以干净的水清洗。”
陆游突然皱起了眉头:“若此物传到临安府会如何?”
韩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能怎么样,象作恶多端的韩府肯定会花钱买。普通的小官谁会买这个,他们的俸禄才几个钱。所以,祸害的还是我们韩家这样的,尽管来吧,我韩家不怕被祸害。”
这话听起来……。
非常的混帐。
不过,好象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韩绛大笑:“就这么整,谁家没钱了想去贪,就关门放沈羽然,咬死他们。”
听起来更怪。
但,真的很有道理。
施子彦与陆游对视一眼,两人内心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说出来的古怪感觉。
韩绛将双手抄在袖子里:“教师,道长,你们先整着。我离开几天去处理一点见不得光的事情。教师你若是保证不发火,或是不打我,咱们就一起去。”
陆游问:“何处?”
“虞山。”
听到虞山陆游知道了,之前听韩绛提过,扣了两条倭船。
陆游再问:“你如何避开沈正言?”
韩绛直接回答:“不用避,他病了,其实是心病。正好让他休息两天。更何况我也没打算明着离开,借深夜从这里坐船顺水往东,到虞山港最多一天时间就折回,这边找理由挡下。”
陆游却说道:“为师先上船,你去见一下沈正言吧。”
韩绛不明白:“老师,我不明白。”
陆游解释道:“一个好官最难的是什么?为师经历过,为师曾经判过一个案子,若依宋律两边都违律。但若依伦常人性而论,两边非但都没错,反而都作了正确的事情。这种案子让为师足足十天吃不下,睡不着。”
听陆游这么一说,韩绛点点头:“明白了,我去见他,让他也十天吃不下,睡不着。”
“这!”
陆游很想说,他是想让韩绛去劝解沈羽然的。
显然,韩绛理解错了。
韩绛的想法就是,加倍折磨沈羽然。
韩绛乐呵呵的跑了。
一刻钟后,驿馆。
郎中给沈羽然用了针,又开了几副药,此时的沈羽然披着一件衣服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条花枝。
这种花叫金腰带,韩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