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做什么,都先占了理。
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了,当老子不能出面吗?
这也是韩绛咬死,陆远伯不敢退婚的原因。
韩绛施一礼:“晚辈还有客要招待,少陪。”
谢深甫拱手回礼后,韩绛离开。
雅间的门从外关上了,屋内王蔺与谢深甫坐着,翟简还是站在那里,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若辞官,会不会被灭口。自己知道多少事,这些事那一件是灭口的诱因,自己一直忠于魏王,忠于魏王府。
眼下的魏王府,还是以前的魏王府吗?
谢深甫低声问王蔺:“刚才他说了什么?”
王蔺没好气的回答:“那意思就是,爱信不信。”听完这话,谢深甫点了点头:“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翟简这时说道:“我想了,我并不知道什么大机密,或是见不得光的事。”
机密,还见不得光。
王蔺看了翟简一眼没说话。
而谢深甫摇了摇头:“若真有这种可能,你知道与不知道已经不重要。若是宁杀错也不想露马脚的话,这事怕不简单了。”
翟简此时听明白,谢深甫说的事,不是镇安侯府与陆远伯府的事,是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