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
“谢相公、王相公高见。”
这个故事根本就没有答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两位副相说的都没有错。
韩绛也并不是想靠这个故事来说明什么,仅仅就是想表明一种态度。
说白了。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王蔺摇了摇头:“不听故事了,你说你想要的结果吧。”
“好。”韩绛一声好,尴尬的都不知道手应该放在何处的翟简内心竟然有点紧张。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紧张。
可事实上,他确实在紧张。
韩绛说道:“朝堂上有朝堂的规则,基本上辞官就是退出朝廷,纵然是对手也会点到为止,就此结束。但这是朝堂,不是人生。纵然是朝堂,这事也仅此士,非武官。晚辈应该没有理解错。”
三人没都没说话。
两位副相心说,倒是小看了韩绛。
翟简却是心里极不好受,因为他感觉此时面对的不是一个在自己想像中可以任由自己拿捏孩童,这份犀利、这份心智,不在自己之下。
韩绛这时深吸一口气:
“话说到这里,晚辈也就直话直说了。婚约平解不可能,陆远伯可自行退婚。而后,若为敌,一家权贵对一个普通的民户,更容易。”
“晚辈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伯爵这个护身符,真的失去了,陆远伯可想过后果吗?主动求和,代表伯爷你已是弃子,灭口这种事往前算两千年,也不会少吧。”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晚辈作什么。晚辈就放肆一句,在晚辈看来伯爷辞官之后,便是翟家灭门之时。两位相公,晚辈可有危言耸听?”
翟简脸上出汗了。
冷汗。
他只想抽身,却万万没想到,会被人灭口。
王蔺开口:“若无隐情,这话老夫不信。”
韩绛来到王蔺面前,声音非常的低:“王相公,晚辈言尽与此,信与不信与晚辈没关系。”说完,韩绛退后几步:“两府婚约之事,平解不可能,还是那句话,伯爷可自行退婚。”
平解是各气,退婚就是撕破脸,陆远伯府还要脸面呢。
更何况,撕破脸也就给了韩府以及韩侂胄报复的口实。
若不是平解,世人便会猜,若是猜那变数就太多了,总之一句话,是你陆远伯府欠镇安候府的。到时候,韩侂胄无